肖酒摆摆手说:“没病,她就是起太早了没睡好,这会儿没什么精神。等到了海仙镇亲戚家,吃上饱饭睡个好觉,精神就有了。大哥您行行好,就让我们出去吧,我们在城里实在是没吃的,还冷,家里被子都不够盖啊!”他一边说一边掏了块银元宝给那官差塞过去。
夜温言也赶紧打起精神来,对那官兵笑笑说:“是啊,您就让我们出城吧!”
那官兵还是不干,坚决地把银子给推了回去,还跟他们说:“这都什么时候了,有银子都花不出去,我要了干什么?不让你们出城是为了你们好,真饿的话就去官府求助,知府大人会管你们的。家里实在冷,也可以去官府求助,两床被子也是分得出来的。总之就是不能出城,我这也是为了你们好。不管怎么说这是城里,海仙镇再好,它也赶不上城里太平。”
两人被堵在城门口,磨了半天也没有用,肖酒无奈地看向夜温言,摇摇头说:“看来是没办法了。要不咱们回家凑合几日,我天天到这边来盯着,一旦能出城咱们马上就走,成吗?”
夜温言没答他的话,而是问那官兵:“我见北城门那边都没有太严的防守,城里人都可以随意出城,死了的人也可以拉出去葬了。为何单单南面守得严呢?南边跟北边有何不同?”
那官兵也不瞒着,听她问了就告诉她:“无岸海上冻了,据说这是几百年来头一次上冻,知府大人说这事儿蹊跷,指不定要有更大的灾,所以南边儿尽可能就不让人走了。海仙镇的人可以回来,但赤云城的人不能再到镇上去。姑娘,回去吧,真的是为了你们好。”
正说着,又来了两个要出城的人,是一名女子抱着个一岁多的孩子。
孩子被捂得很严实,就露出一双大眼睛,正好奇地四下张望。
女子到了城门口就递上了自己的腰牌,同时也跟守城的官兵说:“我是申三爷的妾室,有急事要去海仙镇的府邸。二爷的人已经从镇上往这边来迎我们,走不到一半就能汇合了。”
官兵看了一眼腰牌,再瞅瞅女子和孩子,想了一会儿就打算放行。
肖酒这就不干了——“什么意思?刚才还说谁也不能出城的,这怎么申家人来了,说几句话你们就放她走?既然她能走,那我们也能走,可不能厚此薄彼。”
官兵瞪了他一眼,喝道:“人家是申家人,在海仙镇有府邸的,自然能往来。你们是什么人?说是在那边有亲戚,鬼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可别是为了能吃饱,打算到海仙镇偷鱼的。”
“我……我偷鱼?”肖酒气得直翻白眼,“我堂堂……我一介良民,怎么能干偷鸡摸狗的事?几条破鱼有什么好偷的,我们真是去投奔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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