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必武闻言震惊不已,捏着酒壶气道:“这样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早来禀报!”
梁霄竟然没有死!姜必武突然生出无限恐慌,若是梁霄还活着,那么他所得的一切,只怕都要玩完了!
“大人,属下已经安排人去找了,只是仍然没有下落,他们先前在而洞里的时候发现了一些用药的痕迹,所以由此推断得来的,属下加派了人手,只是目前还没有消息。”
副将其实比任何人都希望梁家倒台,得知了这个消息,他自己也是着急的。
姜必武抹了一把脸,灌了一口酒,愤恨道:“我真是没想到,他从那么高的山崖跌下去,竟也活得成。”
副将低声道:“或许是因为身旁有个姓沐的神医,早先便听闻那沐神医医术十分了得,看来,或许就是他的存在,才将那梁霄给救了回来也未可知。”
姜必武捏着手中的酒杯愤怒不已:“那个姓沐的,不好好悬壶济世,却偏要来淌这个浑水!你多加派人手,将还没有派出去的那些也一并派出去!务必要给我将人找着!那梁霄便是摔下去又活了,想必也是身受重伤,动不得武,若是寻着了要杀他们也是易如反掌!”
姜必武也是认识沐阮的,对于沐阮的交情不算深,所以也没有太多的印象,只记得那是个颇有脾气和傲骨的一位公子。
副将凝着姜必武沉声道:“大人,人手都已经派出去了,您放心,属下相信不日就会有结果了。”
姜必武捏着酒壶子晃了晃,搁在一旁提笔落字:“这个情况也须得告诉皇上才行!兆国毁约言而无信,公然将兵权交给梁家兄弟攻打大魏,待到他将兵粮一并发过来,我就马上反击!”
副将有些担忧:“大人,到底这梁鸿掌管七离多年,只怕的七离弱点在哪里他比谁都清楚,若是要攻下七离,只怕也是易如反掌,咱们是不是要将布防换一换的好?否则只怕到时他们当真领兵攻过来的时候,咱们招架不住啊。”
姜必武落了最后的款,吹了吹墨迹未干的纸,朝副将沉声道:“你马上去将布防辙换了!另外多加强人手去巡逻,今日之事也务必要留个心眼了。”
副将点了点头,将他按倒在桌上的酒壶扶了起来,闻着那烈酒的味道,副将微微皱眉。
昔日里的姜必武最喜欢的还是那大魏京都的酒,柔得很,而却俱是烈酒了。
“大人,依你之见,这布防应当如何更替?”
姜必武烦燥道:“这样的事情你也要来问我不成?你自己看着办就是。”
副将闻言无奈道:“这布防一事,先前梁鸿在的时候,便是引用梁霄留下来的那一套,若是要更替,只怕一时也找不到比梁霄布防得更好的了。”
姜必武抹了一把脸,烦燥不已,若是梁霄死了还好,可是梁霄没有死,那么这一切就难说了!
姜必武原先也是在梁霄的手里做事儿,所以对于梁霄的那些事情,姜必武也是略知一二的。
可这布防,向来都是梁霄亲力亲为,不假手于任何人,所以便是要改动,于姜必武而言,也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情。
不为旁的,只是害怕到时一改,这坚不可破的七离就轻易的被那两兄弟给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