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待他不薄,他竟要这样背叛于朕,呵,朕倒是想看看,他还有什么可以辩驳的。”陆凌枫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一旁的吉安一头雾水:“皇上,您既然知道了,可需要奴才马上领人去围了公主府?”
陆凌枫嗤笑道:“他不是自称忠正仁义吗?朕倒是想给他出几个难题好好的玩一玩,去,给朕将严相传进宫。”
吉安朝陆凌枫劝道:“皇上,若是贸然处置了严相,只怕会让朝堂中的人不安,这再者说了,春闱将至,也会影响一些能人之士春闱为政啊。”
陆凌枫一只手搁在窗棂上,乌黑的窗棂上还沾着些微的细雨,雨如织如斜,落在雪上,雪滴落成水,如同更漏一般,一滴一滴滴着。
“朕已有主意,你只管去传诏就是。”
陆凌枫转身,接了吉安的帕子擦了擦手,扔了帕子便坐在了龙椅了。
这个位置他坐了这样久,早已经成了他命中的一部分了。
他是帝王家,那么严弘文只有服从他,忠于他!
像严弘文这样明目张胆的去投诚梁霄的,又如何靠得住?
吉安退了出去宣诏。
这时候的严弘文正在与大臣议事,多半时候都是朝中的人在说,这严弘文只是在一旁听一听,拍个板。
见吉安过来了,众臣狐疑道:“吉安公公,不知皇上可是有旨意?”
吉安理了理拂尘,朝诸位大臣笑道:“皇上有旨,让奴才传严相。”
严弘文闻言起身,理了理衣袍抬步来到吉安的身旁,吉安笑道:“严相衣衫单薄,皇上吩咐奴才带了件披风来,严相可要披着,莫要冻着了。”
严弘文披着那件素色的披风,一旁的大臣羡慕不已:“到底是这严相受皇恩啊。”
“可不是吗,咱们几个可羡慕不来哦。”
严弘文扯了扯了唇角,不置可否。
他抬步出了殿,吉安跟在他的身旁温声道:“严相,请。”
严弘文也没有问是什么事情,这一路除了下雨淅淅沥沥的声音,安静得有些不像话。
平日里吉安总是要调侃两句的,可是也是什么也没有说。
穿过回廊便是议政殿,殿里只有陆凌枫一个,他见严弘文面色淡漠的进了殿,朝他笑道:“严相,坐。”
严弘文站得笔直,沉声道:“不知皇上唤臣来所谓何事?”
陆凌枫正在拔弄着博山炉中的香,闻言抬头笑道:“怎么?难道朕没有事就不能传诏了?”
严弘文淡道:“臣还有许多要务要处理,若是皇上没有旁的事,臣告退。”
见他要走,陆凌枫搁了手中的东西,擦了擦手朝严弘文道:“严爱卿未免多虑了些?”
严弘文脚步微顿:“请皇上明示。”
陆凌枫抹了一把脸,朝他笑道:“难道不是这个理?罢了,你就当朕与你说了句玩笑话,朕今日传你过来,确有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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