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瑾也不介意,虞尚云待如何反正与她无甚关系。
“方才听国主提起,医书有一处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方似是有些疑问。”徐若瑾道。
虞尚云闻言收起笑容,灼灼目光之倒也蒙了些认真的光芒。连徐若瑾都被微微触动。
“正是。”虞尚云点头,“只不过,正如郡主所言,医书缩写俱是兆国之法,与大魏有诸多不同,在下正想此事请教郡主。”
这一刻虞尚云仿佛只是一个对医术感兴趣的普通人,不再是高高在,时刻带着笑容,眼神也不再咄咄逼人。
徐若瑾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虞尚云显然更好相与。
但这只是徐若瑾脑一个转瞬即逝的念头罢了,无论虞尚云做什么,她的戒心都不会减少。
“国主言重。其实我会有疑问并不是因为两国方法有所不同。”徐若瑾一顿,“恰恰相反,两国对此的治疗方式大同小异。”
徐若瑾没有急着揭晓答案。
虞尚云眼珠微微一转,心里冒出了一个想法,眼前顿时一亮,“郡主的意思是?”
徐若瑾看虞尚云的神情,变猜到他应当已经猜到了自己要说什么。
“国主不妨直说。”
虞尚云嘴角一勾,神情带着试探,但语气却是坚定不少,“若是在下没有猜错的话,可是酿酒一事?”
“正是。”徐若瑾也不拐弯抹角,直接点头道。
虞尚云面露喜色,浅笑看着徐若瑾。
连被晾在一旁的徐子墨都看得出来,虞尚云这会儿心情很是不错。
虞尚云为自己和徐若瑾的“心有灵犀”而高兴,一颗心酸酸麻麻,一股特别的感觉萦绕,让他不禁反复咀嚼不愿放下。
徐若瑾却是浑不在意,继续方才的话说下去,“实不相瞒,那本医书不仅给了我诊治用药的灵感,更多的则是关于酿酒方面的。”
虞尚云并没有多少惊讶,似是早想到徐若瑾会有这样的心得。
“拿跌打损伤来看。无论兆国还是大魏,所知的方法基本都是外用为主。”徐若瑾说起医术相关,也格外有自信。
虞尚云看着这样的徐若瑾,眼神久久无法移开,他承认自己被彻底吸引了。
徐若瑾此时的魅力甚至是平时的数倍,虞尚云都快要看痴了。
徐子墨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越发不爽,憋闷已久的火气冲心头,想也不想“噌”地站起来,顺手抄起一个空盘竖在虞尚云和徐若瑾之间,彻底阻隔虞尚云的视线。
另一边,孙伯此时则在庭院内谨慎地走动,看起来漫无目的,但他,丝毫没有逾矩的行动,落在姜三夫人的眼却不是这么回事。
姜三夫人从席间离开,已经观察孙伯有一会儿工夫。
孙伯貌似不经意地看了看周围,眼精光一闪,余光正好扫到一个脚步匆匆的郡主府小厮。
“请留步。”孙伯出声喊住小厮。
小厮脚步一顿,循声看去,见是跟着国主来的人,顿时恭敬起来,垂首行礼。
孙伯也收敛气势,换一副好说话的面孔,笑着走近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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