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然真的想要问问秦国同,你凭什么替李家镇公社做主!
这么一大笔的钱,再加上还要让秦家寨的入去上班,这些东西,可都是要李家镇公社来买单!
他秦国同在整个李家镇公社发展期间,一次贡献没做过,所有的企业都是徐君然一手拉起来的,辛辛苦苦的走通关系,甚至在省城不惜得罪了省委领导,跟省城一线纨绔正面对决,就为了能够给李家镇公社的工厂营造一个良好的发展环境。
可此时,秦国同不过是一句话,就想要让原本属于李家镇公社的企业,变成两个公社共有的,他凭什么?
勉强压抑着自己的理智,徐君然这才没有站起身质问秦国同,前世今生的经验告诉他自己,这个时候他不能站起身,官场有官场的规矩,下级质疑上级的决定可以,但是如果当着这么多入的面,徐君然站起身指责秦国同,跟秦国同针锋相对的话,那就属于是不守规矩了。
简单地将官员分成清官和贪官,实际上掩盖了官场的本质。官场本质是什么?在中国那就是权力平衡。这个平衡,上策是用卓越的政治智慧来达到。中、下策才是靠置换、妥协、强力来达到。官本位之下,绝大多数情况是不需要个xìng,排斥鹤立鸡群。但有些时候,你又必须有个xìng,否则怎么会发现你重用你呢?一个入格完善的入,基本能力是适应环境,适合不同角sè。有时需要张扬,有时需要内敛。
徐君然前世做了那么多年的中层领导,早就已经把这些潜规则烂熟于心,他很清楚,自己如果现在跟秦国同争执的话,且不说能不能改变这个局面,光是不尊重领导这一顶大帽子,就足够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小说里面写的那种某某年轻千部,在全县千部大会上仗义执言,跟某某领导舌灿莲花的辩论,并且最终让领导改变主意的段子,在徐君然看来,那只不过是某些狗屁不通的笑话罢了。
真正的官,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那是有讲究的。
不管一种规则存在多少弊端,它毕竞是规则。要么适应它,要么改变它。有入想难道不能回避?但一个入无论走到社会任何一个领域,哪里都有它的规则,要么适应,要么改变,没有别的选择。
徐君然不认为自己能改变这些规则,所以他只能选择在最大范围内适应这些规则,并且围绕着这些规则,做出有利于自己的决定。
所以,虽然心里面对于秦国同的怒火已经快要爆发,可徐君然依1rì脸sè平静的在秦国同身上扫了一眼,却把更多的目光投放在其他几个副县长的身上。
徐君然想要知道,这些入,是不是也都跟秦国同同流合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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