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愿安宁:昕昕之前说过啊】
【康庄春来:啊,有么】
【惟愿安宁:没有[微笑]】
【康庄春来:……】
【康庄春来:所以,我错了,你们说一下儿呗】
【惟愿安宁:不告诉他,憋死他】
【地大物博_武汉挺住:绝了】
【昕昕要向荣呀:hhhh】
【且看四海升平:不是就那个中戏么,世昕不是学京剧的么,这不是高一就知道的事儿么?】
【且看四海升平:然后岳静不是打算考北体么】
【且看四海升平:我都知道】
【惟愿安宁:……绝了,不是说好不说?】
【地大物博_武汉挺住:哈哈哈哈哈!】
【“且看四海升平”撤回了一条消息】
盛安宁看的那叫一个“嘎嘎嘎”直乐,海升平这脑子也不是还有没有救儿——以前以为他是没事儿找事儿,现在一看,明摆着就是傻的反应不过来!
“乐什么呢,你们明天就去学校上学了,不是说要考试么,你自己都不带担心的么?”
“嗯……”
“我觉得我都够放松你的了,你怎么还没我担心你这考试成绩呢?”
“你算算疫情回来你学了几天?听完网课写完作业就睡了。”盛安宁母亲觉得自己已经够不纠结成绩什么的了,没想到盛安宁自己这么不上心。
“你看看你们同学都紧张成什么样儿了,你们那个康春骏,就你们聊天儿,都报了多少班儿了?”
“是,你说他们上课之后到学校反倒没精神,或者不好好儿听了,而且课外班儿老师讲的也不扎实。”
“是,我承认……但你看看这还有多少天?也就百来天了吧,这就高考了!”
“你就稍微紧张那么一点儿,也给妈看看你紧张起来什么状态,一天天的我都担心啊!”
盛安宁不是不学,也不是学的少,只不过从来不糊弄学校课堂上的东西。
而这就恰好是学好、考好的一个核心要素。别看外边儿课外班儿报的一大摞,到学校无精打采,溜号儿走神儿,还不如不报班儿。
“行了,我也不管你了,你要说这个学校作业也确实,我也是听你们老师老说他们不好好儿写作业。”
“得了得了,我不管你了,自己好好儿学吧。”
比起盛安宁和母亲的随意,父亲的操劳杂物不加参与,再加上姥爷的陪伴,岳静和母亲就要困难许多。
“你怎么又过来了?”
“钱,三千。”
“不可能,孩子要高考了,绝对不可能。”
“高考有什么的,一个女孩子高考有什么用。”
“你没本事不代表孩子不能有本事。”岳静母亲也不能理解年少时那个处处事事彬彬有礼的青年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当年自己和他结婚之前就被婆婆嫌弃是个比自家儿子学识高的女孩子,各种刁难。
要不是如今当年的青年信誓旦旦的告诉自己,“女孩子比男孩子有本事是正常的”、“我母亲思想落后,我和她不一样,男女平等”……
现在想想,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是在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是从根儿里的落后思想?还是面对困难的不思进取?亦或是一次创业失败之后便一蹶不振?
岳静母亲觉得自己眼瞎,自己那个年代的青年有多少都是意气风发,一路走到现在,贡献国家、贡献社会?
自己却单单挑了这么个胸无大志的……
手机铃声响起,岳静母亲知道是女儿打来的,没再和面前的人废话,扭身儿往楼里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