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只要你能康复,我被劈几道都没事”安邦呲牙笑道。
连城身子忍不住颤了一下,语气微变的说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以前我和你们的关系,真的那么特别好么?”
安邦沉默了半晌后,说道:“我跟你说说以前的事?”
“嗯”“三年前,你刚来香港在我们的酒吧里喝酒和人打了起来,然后你找我要医药费,但几次都被我给躲过去了,我可不是故意的哈是真有事,后来我再见到你的时候,你就来我们酒吧打工了,哈哈,你不知道那时候你有多惨,挺漂亮一小姑娘连饭都吃不上了······后来,有人把你劫走了,我去救你的时候被人陷害杀了人,你为我出庭作证承认是我的女人,然后我被判了两年多······”安邦宛若一个喋喋不休的老妇人,跟连城诉说着三年来,她和大圈的点点滴滴。
有的时候,有些过去的事就好像被清风吹拂逐渐淡去了,但这些事如果在特定的时候,你再重新提起就会发现别有一番韵味,有个词叫做回味无穷,大抵就是如此了。
可能连城和安邦都没有意识到,他俩一路走来,回忆了三年来的点滴,会触碰到人心底的什么。
安邦在前面走着轻声说着,连城跟在他的身后,落后半个身位静静的聆听着,一男一女都没有想到,原来他们有过这么多的经历。
半个小时后,安邦把沉默无语的连城送回了病房,并且跟医生简单聊了几句。
“病人的身体机能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随时都可以出院,不过要定期过来进行脑部检查,至于恢复记忆这方面,我还是那句话,没有药物或者医疗手段能够治疗,就只能让她自然恢复”
“真的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么?”安邦叹了口气问道。
“多找她熟悉的人,或者她很有感触的人,陪着她吧······”
安邦从连城病房里出来后,就去魏丹青那看了一眼,但是他还没进病房,林清雄和老桥就有点慌张的走了过来。
“安邦,今天上午本应该是徐锐和冯智宁过来换班的,但到现在了人还没来”
安邦低头看了下表,时间已经上午十二点了,他俩正正迟到了四个小时。
“砰”安邦抿着嘴一拳砸在了墙上:“妈的,就这么不听话么?”
“没事,别担心”病房里,魏丹青忽然拉开房门说道:“小宁可能有点冲动,但是徐锐那个年纪的人已经过了青春期了,他会顾全大局不会背着我们去干傻事的”
“叔,那他俩人······”
魏丹青摇头说道:“不用急,应该不是去救李奎了,安邦啊,你得相信自己手下的人,你们都是当兵出来的,会犯孤军深入冒险的错误么?徐锐是汽车兵出身,他要不稳的话,我觉得可能早就回把车给开进川藏线的悬崖下面去了吧?”
几个小时以后,岭南,琶洲酒店外。
两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男子,步履稳健的走到酒店前台。
“顶层,要一间最好的套房,给我开一个星期的,这是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