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果真是去考武举,去从军那也就罢了,可是他没有,他做的是大逆不道的事,还因此送了性命。只要他能改变这个愿望就能保住他的性命。可这人是个犟人,轻易撼动不了只能循序渐进。早前她本是打算在关键转折那一年再给陆家送信阻拦他的,可既然阴差阳错中她又嫁进来了,不如从现在就开始说动陆纶。
林谨容笑道:,“我不是阻拦你啊,多读书好啊。有勇有谋嘛,你读好了书,也〖自〗由一点……”
“别,快别说了,你后面要说的我都知道。读书,我这今年纪了,还能有什么大成?”陆纶一雷生怕林谨容再劝说他的样子,匆匆忙忙地和林谨容告辞:“我就是特意来和你说这个,我走了啊!”言罢一溜烟跑了。
荔枝盯着他的背影道:,“这五少爷,真不像是这家里的人。这年纪了,还这样风风火火的,没心没肺的,好像什么事都和他没关系。”
林谨容沉声道:,“荔枝,他可以相信。你和她们说,无论如何,对五少爷都一定要尊敬。”
荔枝不明所以,但见她不像是开玩笑,便认真记下不提。
天色将晚,林谨容极认真地将手里的信纸提起来迎着风晾干,然后装入信封封好,提笔端端正正地在信封上写了“杨茉”两个字。
“给谁写信呢?”陆缄信步进来,手里还举了枝新砍下来的红梅。
林谨容瞥了他手里那枝红梅一眼,把信封对他扬了扬:,“杨茉。
听说要生产了,备礼恭贺她。”
“取个玉壶春瓶来养着。”陆缄把红梅递给豆儿,回头问林谨容:,“杨茉是嫁在哪里的?
林谨容道:,“信州,具体哪里不知道,每次我给她的信和东西都是委托吴家的人带过去的。
“这次还是要让人送去吴家?这么厚?”陆缄走到林谨容身边坐下,探手去拿她的信封,林谨容手一缩,睁圆了眼睛警惕地道:,“都是女人的私房话,而且也封好了。”
陆缄鲜见她这样子,不由微笑道:,“我怎会看你的信?就是想看看你写的字如何。”
心情好得很嘛,是陆老太爷准备出手了吧?好日子还在后头呢,想必接下来涂氏就该要死要活了,就看到时候你是不是还笑得出来。林谨容漫不经心地道:“我的字写得再好也比不过你。信州那地方你熟么?”
清婉、流畅、瘦洁,写得不错,陆缄的目光牢牢粘在信封那几个字上:,“信州没有去过,我们那时候是在江州,后来又去了洪州。”
林谨容便不再言语,将那封蒋仔细锁在妆盒里,又叫荔枝进来,开了箱笼取送给杨茉的东西,陆缄在一旁看着,但见里头有对白玉壁,颜色晶莹,便道:,“这玉看着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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