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嘴巴堵上,莫要吵到了平安。”皇后娘娘这四个字一出口,庄幼菡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这个奶娘,不能留了。厌恶的看了那奶娘一眼,随即心疼的望着自己的儿子。
在她没注意的时候,竟出了这样的疏漏,他还这么小,那些人竟也狠心,如此对待一个幼儿。殊不知平安是早产出生,本就先天不足,又中了毒,合该小心养着,难道他们不知道,这般刺青,可能会弄得孩子高烧,染上风寒吗?
这哪是刺青,分明是向儿子讨命的追魂索!
随着庄幼菡一声令下,那些个伺候的奶娘侍女都被人用绳索捆绑的结结实实,奶娘甚至被人堵住了嘴儿,只能呜呜咽咽的哭泣。那些被连累的侍女都带着怨恨望着那奶娘,心中涌出无尽的忿恨,伺候小公子的活计清闲又体面,是定国公府里人人都想要抢着做的。
偏着老货,竟然老虎嘴上拔毛,闯下如此大祸,怕是连累得她们都将会被赶出定国公府。
顾宣和这会儿不哭了,而是捏着小拳头,睁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看着他娘亲怎么发威。
这事儿很快就有心腹通报给顾嘉荣,正巧前厅里为顾宣和举办的洗三礼已经散了。
顾嘉荣心情可不怎么好,儿子才平平安安的有了些气色,现在竟是又遭了毒手。因为来传话的人语焉不详,他还当府里有其他人的眼线,心中又气又怒。
“平安这是怎么了?方才还好好的,怎么转眼间就说他病了?”才进门,顾嘉荣立刻就发问。
屋子里的闲杂人等已经被挥退,庄幼菡搂着儿子,几乎是双眼垂泪,才指着他的脖子开口道:“荣郎你看,平安被人纹上了这么一道红痕。那奶娘说是姐姐吩咐的,我却不敢走漏了风声。”
皇后既然做这么隐秘的事情,自然是有她的打算,庄幼菡心中暗恨,却还不的不顾忌儿子的名声。若是闹得沸沸扬扬,那几乎就等同于同皇后反目成仇,也同样会坏了皇后的盘算。
顾及这许多,她纵使心不甘情不愿也只得强行忍耐下来。
顾嘉荣的脸色同样就变了,双眸中透着彻骨的寒意,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些人,朝着庄幼菡点点头,安抚道:“你仔细照看平安,这些人我自会发落。”
说完便命人将伺候顾宣和的那些人通通都命人拖了出去。没多时,打发人去请的太医便到了。
来的却是张太医,那太医仔细的诊了脉,并无大碍,写了一张方子,却是温声叮嘱:“这都是皮外伤,下手刺青的人极为老练,已将伤害降到最低。只是小公子体弱,说不得晚上会发烧,须得小心看护。化瘀的膏药每日都擦上三次,还得搓揉,才能揉开淤血,这方子每日用上两次即可。”
说出的话语立刻让庄幼菡却是明白,这太医该是姐姐的心腹。那太医细细叮嘱,而在案脉上却些的是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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