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轩看着自己那二弟还一副不高兴的回头瞧自己,笑着冲他摆了摆手,然后转过头又看了看一旁慢慢吃东西的三弟。
过了年,这三弟也才九岁,而在自己所知的历史中,今年就是这连十岁都不到的小家伙,成为了汉王朝历史上最后一位帝王。
同时,刚刚离去的那位二弟,则会在几个月之后登基,可惜很快就会被那臭名昭著的董贼给废去皇位,并且鸠杀毙命。
“总归是一场兄弟,而且对我还颇多敬重,也不好看着他去死!”
心中正想着,只见自己的三弟已经吃罢了饭,起身冲自己躬身施礼道别,回董太后寝宫去了。
片刻的功夫,这人就走了个干净,就只剩下几名宫女宦官还在一旁伺候着,不过刘轩注意到,几名宫女神色中颇为不耐,甚至连掩饰都没有,可见他这皇长子在宫中何等的不受人待见。
刘轩也懒得与这种人置气,起身径直离去,回自己宫中歇息去了。
中平六年,一切似乎都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老皇帝依旧卧床不起,不过好消息也并非没有。
二月,出征在外的皇甫嵩以及董卓呈来捷报,大破反贼王国,如今已经班师回京。
皇帝听了这个消息,身体似乎都轻快了几分,大喜之下又是一番封赏——不过他终究没有病糊涂,趁着这个机会封董卓为并州牧,希望可以将这位调离老家凉州,奈何这位又是一番推辞,坚决不肯往并州就任,这事情就这么拖了下去。
加上皇帝借着那大捷而恢复的劲头也消耗了干净,重新又躺回床上,自然也就没精力再去和董卓扯皮,这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这时候的刘轩,待在宫中除了修炼,就是淬炼一柄长刀。
曹苞每日都守在一旁把门望风,不过也就是做个姿态,若有人来,刘轩肯定比他先察觉,但是瞧了好些日之后,曹苞见刘轩手中长刀越来越细,竟然比长剑还要细上稍许,加上刀刃笔直,好奇下不免多问了一句:“殿下这是在炼制长剑吗?”
明明一月前皇子殿下和自己说要炼制一柄长刀,要自己去宫中取了一些上好镔铁,随后这些日子就见刘轩盘坐榻上,取镔铁拖于双掌之上,随后周身烟气缭绕,每日间约莫要持续一个时辰之久。
如今一月有余过去,那手中镔铁早已不复当初的模样,渐渐显出了兵器的样貌,不过随着祭炼日子越久,形貌越来越清晰,曹苞脑袋里的问号也就越来越多。
这个时候的大刀等等,先不说刀刃宽而厚,刀身也都是有弧度的!可是刘轩手中这渐渐成型的兵器,却非常见的式样,若粗略看一看,倒是更像是长剑——可要比当下的长剑还细上一些,若非近点能看清只有一面刃,曹苞真以为这是一柄长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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