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得使劲给你们的爷们加油,争取三归一,那带不带劲?”
还是那个肥出纳专业,毕竟是财务出身,账算得快。
“我去,那岂不是最少赢三万多?”
虽然彭四海每个月给她的常例也有一万之数,黄晓坡时不时送的首饰奢侈品不算在内,还经常给她数额不等的零花钱。
但她也禁不住对三万现金瞪起了眼睛。
秦江涛毕竟见多识广,对这种勾当了然于胸,问道:
“彭总,那万一我们三个都输了呢?岂不是让姑娘们白高兴?”
一听这话,两个女人不蹦了,乞求的眼神看着彭四海。
那意思无论如何你不能赢啊!要不我们不是得不到钱,只能干陪着睡觉了。怪没劲的。
范旭彪好像发现了门道,纳闷道:
“不对啊,彭总。如果你自己赢了,我们的姑娘拿不到钱不说,你给谁啊?你的妞呢?”
其他两人也道:“对啊,好不容易出点血,你还想捞回去啊!”
彭四海肥圆的脸上微微一笑,使劲拍了两下手掌。
立刻,从门外又走进一个女人。
同样二十几岁,胸部凸出,身材劲爆。
那女人妖艳地走着模特步,来到彭四海身前,款款一笑,“四哥,我来晚了吗?”
“没晚,没晚,来的正好。”范旭彪大声叫道:“这回就公平了。”
彭四海拍了拍手,示意听他把话说完:
“咱这麻将的名头,就叫‘红颜争锋’,爷们在桌上打麻将,女人在底下伺候着。”
“至于怎么伺候着,那就得看每个姑娘的技术和本事了。”
“既要让你的爷们儿舒服,又不能让他彻底舒服了。”
“他要是彻底舒服了,你们姑娘们怎么拿到钱呢?”
“所以,你们要把爷们伺候得既舒服又不能太舒服,这样他才能多和牌,多给你赢钱。”
“你们听明白了吗?”彭四海淫邪地看着四个女人问道。
“讨厌了你。”后面进来的女人在他的青皮头顶戳了一下。
“哎哟哟,疼死我了。”彭四海作势道。
其他女人也对着彭四海连说讨厌。
彭四海又叮嘱道:
“你们四个个头都不矮,这麻将桌子底下比较挤,姑娘们难免屁股碰着屁股。可不许打架啊!”
三个男人一起发出哄笑声,声音里尽是暧昧,更有急迫的期待。
彭四海又道:
“可有一样,爷们儿打牌时,姑娘们谁也不准出声,出声就算出老千,胡了也不算。”
随后,用手一指旁边的四个储物架,
“看见没,上面有簌口水,毛巾,还有冰水,热水,跳跳糖,薄荷。”
“姑娘们想用什么就用什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如果哪个爷们儿先受不了了,非要进房间,那就算他输。听明白了吗?”
范旭彪吐槽道:“卧槽,这也太他妈刺激了吧。”
“就算是神仙,也抗不住啊!”
秦江涛也笑道:“彭总这招太损了,这不是明摆着要往回赢钱嘛?”
彭四海连连摆手:“NO,NO!”
“这可不是谁想赢就能赢的。”
“一个是你的身体得好,能抗得住姑娘的嘴巴。”
“二来,你的手气得好,还能看住牌,不点炮。”
“这叫做上面不点明炮,下面不放空炮,留足弹药,回屋里使劲放炮。”
“哈哈哈哈哈……”
四个男人放声大笑。声震屋梁。
四个女人互相看看,又看了看桌上的现金,顿时瞪着眼睛跃跃欲试。
现在,对她们来说,什么道德,贞操,羞耻,**,统统一边去。
在四个女人眼里,只有钱。
随着男人们开心的坐下,不约而同的叉开腿打牌,四个女人也纷纷蹲下,各自找到合适的角度和空间。
在金钱面前,女人们的腰肢变得异常柔软,对空间的利用技巧,也令人赞叹。
麻将桌上,四双手,摸牌打牌。八只眼睛,不时闪烁着奇异而又迷离的光。
在“条”,“饼”,“万”的吆喝声中,在“碰”,“吃”,“过杠”,时而高亢,时而旖旎颤抖的长吁短叹下,桌下的四个女人,在拼命努力着。
不时,从桌上伸下手来,叫停一下。
从桌上那涨红的脸色,应该可以看出,再不叫停,很可能就喷发了。
这样的麻将,一直打了不到一圈,范旭彪的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