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就是个小小的侍卫,玉家也还不至于为了一个侍卫,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不要了。”
“玉家家主没那么蠢!”钱升十分认真道:“我阿爹说了,世家的家主没有一个是蠢的。”
程筠墨哑然:“你倒是心直口快,也不怕隔墙有耳。”
“我怕什么?”钱升一脸骄傲的道:“整个南疆还没有敢轻易动我的。”
南疆钱家虽然是以经商起家,士农工商,商为最末,但钱家手里握着南疆的经济命脉,南疆世家们少不了都要与之来往。
所以其他世家在提起钱家的时候,虽然会有不齿,但仍然会礼让三分。
他们都已经容忍了一个以毒术起家的玉家,还怕再容忍一个以经商起家的钱家吗?
钱升作为钱家的独子,自然备受宠爱,所以他在南疆行走的时候,也格外的有底气。
“你还回来做什么?”玉明哲质问道。
“我听闻玉家近日惹了一点小麻烦,景牧深受玉家照顾多年,特来为外祖排忧艰难。”景牧恭恭敬敬的道。
“进来!”玉明哲看着站在玉家大门十步之遥的景牧,甩了甩衣袖,扭头就走。
“文溪还以为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二公子了呢?”玉文溪柔柔的笑了笑。
景牧淡淡道:“客气了,我回来了,姑娘也见到了。”
景牧说着就想绕过她,跟上玉明哲的步伐。
“二公子还不知道吧?二公子出逃那夜,玉家药房失火,药房之中,与二公子一样的人,眼下就剩二公子了。”玉文溪望着景牧的眼睛,淡淡的道。
“如今知道了。”景牧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句。
“那可是与二公子朝夕相处的小伙伴,二公子不恨吗?”玉文溪冷冷的道。
景牧笑了笑:“姑娘想要说什么,不妨直说,外祖还等着见我。”
“你为什么会回来?”
“我自幼在玉家长大,不回来,还能去哪里?”景牧疑惑的道。
“这里就是二公子的家。”玉文溪笑了笑,停止了试探。
若说景牧不恨玉家,玉文溪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毕竟玉家如何待他,她一直都是看在眼里的。
药房的生活,断送了景牧成为正常人的可能,不仅难享常人之寿,还要承受一生常人难以承受的病痛的折磨。
景牧岂会不恨?
若是将她换成景牧,她必定会恨得将玉家人千刀万剐也难消此恨!
但景牧恨有什么用呢?
玉家终归不是一个人能够与之抗衡的。
想到这里,玉文溪放下了一切,紧跟景牧的步伐。
耽误了一些时间,景牧又走得不太快,所以当他们到大厅的时候,玉明哲已经坐下来喝了一杯茶。
“你有什么办法?”玉明哲看见景牧进来,淡淡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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