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侯府的人知道吗?”
“不知道。”
“所以,这一路走来你都有自己?”
景牧突然沉默了下来,却在良久的沉默之后,猛的被程筠墨保住怀里,带着浓浓的心疼道:“以后你还有我。”
景牧呆愣愣的看着程筠墨,突然听不懂程筠墨在说什么。
这样的怀抱,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呢?
在他的记忆力很少有这样温暖的怀抱,让人眷顾。
景牧大脑一片空白,脑子里都是程筠墨怀抱的记忆,一脸茫然的看着程筠墨:“军师在说什么?”
“以后你不会是一个人了,我会帮你的。”程筠墨十分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了。
“是因为程家人护短吗?”
除了这个理由,景牧再也想不到程筠墨会因为什么原因为他身陷险境。
他的路从来都不好走,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粉身碎骨。
“是。”程筠墨低头看着景牧:“也是因为你是景牧。”
“我这条路从来都不好走。”景牧呐呐的道。
“没关系。”程筠墨松开景牧道。
景牧张了张嘴,良久之后直道:“军师没有必要这样。”
程筠墨这样带着满身光芒的人,怎么可以为了他坠入无尽的黑暗呢?
“我自己的事情,我会解决。”
“如果可以的话,我的身份也请军师不要说出去。”
“军师想要知道什么关于景牧的,都可以来问我。只是,还请军师不要再擅自查我了。”
他可以抹掉程筠墨查他的痕迹,但次数多了,总有被玉家察觉的时候。
程筠墨如今是在北疆,不是在闽南。
程家虽然有实力,但终归是长鞭莫及。
而他也不希望,有一天他需要为了平衡的药而杀了她。
“什么都可以?”
“只要军师不告诉其他人,军师问的,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诉军师。”景牧点了点头道。
“那我怎么知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万一你不想回答,那岂不是都可以用不知道来回答我?”程筠墨逗景牧道。
“不会的,我不会欺骗军师的。”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他永远都不会骗程筠墨。
程筠墨在景牧又睡下了之后,离开了景牧家,回到了军营。
继续做着未做完的事。
她不是第一天知道毒人,即便从前从未放在心上,却也知道毒人的寿命并不长久。
毒人本来就是野心之人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有悖人伦的产物。
服了那么多年的毒,想来早就将景牧的根基给回来。
景牧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上天的眷顾了。
往后的日子,谁也不能确定他还能走多远。
雕刻木头都是手上的活儿,需要专心致志,最是忌讳分心。
程筠墨将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赶出脑子,开始专心致志的忙活起来手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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