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渐渐听了,透过窗子,他看见玉文溪打着油纸伞,一浅一深的踩在外面的石板小路上,落脚与抬脚的周围,总是能带出些小小的水波。
“家主同意了。”
景牧跟着玉文溪来到思危堂,朝玉明哲行礼道:“景牧见过外祖。”
“文溪说你要见我。”
“是,我有事想与外祖谈谈。”景牧不卑不亢的道。
玉明哲挥了挥手,让屋子里的其他人都退下:“说吧。”
“外祖如今可还有称霸南疆的心?”景牧开门见山,毫无废话,直截了当的道。
“你这是何意?”玉明哲淡淡的问道。
“我替外祖除去您在南疆树的敌人,届时还请外祖准我返祖籍参加科考。”景牧低眉顺眼道。
“你不怕我出尔反尔?”玉明哲反问道。
“我参加科举是之前赵公公建议的。”
玉家人皆知帝都来的赵公公,向来代表着皇上的意思。
景牧之所以会从帝都千里迢迢的来到南疆,是为请罪。如今赵公公提议景牧参加科举,便是皇上准许景牧参加科举。
而世家子弟,大多都会参加科举。
“你是在威胁我?”玉明哲冷哼道。
“景牧只是实话实说,将实情告诉外祖罢了。”
“你要如何做?”
“药房失火,毒人除了景牧再无旁人。若要再造一批毒人,必然不是短时之功。”景牧顿了顿:“这世间多的是杀人的法子,并不是非毒人不可。”
“景牧愿做玉家剑,为玉家披荆斩棘!”
“既然你信誓旦旦那便给你一个机会。”
玉家倘若称霸南疆,便不会再有之前受限于人的事了。
“景牧还有一个请求。”景牧抬头道。
“说!”
“我不想用景牧的身份为玉家做事,一来往后之事必然凶险万分、且不择手段,于名声一事上并不会怎么好听。二来参加科举之人,需要身世清白、过往干净。”
“所以,景牧恳请用为玉家做事时,用一个其他身份。”
玉明哲大约觉得景牧言之有理:“那你做事的时候便称呼公子牧吧。”
“多谢外祖成全。”
景牧走后,玉明哲吩咐玉文溪道:“从今天起,你的主要任务便是守着景牧。”
“是。”
“过两天你把景牧以公子牧的身份安排到广益堂。”
广益堂,玉家谋士的居所。
“是。”玉文溪掩下面上的惊讶道。
夜深人静时,景牧凭借着对玉家守卫布局的了解,躲过层层防卫,来到了药房。
这几日他听底下人的议论得知,药房那日的大火委实烧的有些大,遍地焦土。
景牧进了毒人居住的屋子,不知道是刻意为之的缘故,还是这里大火实在烧不起来。
毒人居住的那间屋子,竟然完好无损,成了药房失火后唯一留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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