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是一个重情义的人。
她倒是要看看,倘若程筠墨与邵容与只能选一个的话。
景牧会选谁?
她原本也是没有往这方面想的,只是上一次损失惨重,她如果不能够将功补过的话,玉家那边他会很难交代的。
若不是事情的严重性把她逼到了一定份上,她为了自保,恐怕也不会发现。
当时景牧就与邵容与在一起。
更不会发现,原来人是景牧杀的。
玉文溪在知道这件事之后,只要一想起在这件事之后,景牧还能够在暗室里云淡风轻的与她说。
这件事他会处理。
她就忍不住心里发毛。
她虽然知道景牧的手段,但从来都没有亲身体验过。
听说、知道与体验,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玉家这一次恐怕真的养虎为患了。
只是她除了假装自己不知道之外,眼下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这里不是南疆,而景牧,玉家除了用毒早就控制不住他了。
她虽然知道,只要景牧无法自己配出平衡的药,她就会安全,玉家也会安全。
她也知道,景牧是一个再惜命不过的人,他永远都不可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但是,万一呢?
万一他受不住毒发时的痛苦,想要与他们玉石俱焚呢?
如果能令景牧杀了程筠墨,她不仅能够在家主那里有所交代。
还能够借着这个把柄,再一次取得与景牧谈判的筹码。
景牧杀人,为了不引火烧身,他必然做的让人查无可查。
但事情既然发生了,就一定有迹可循。
届时,只要他们将景牧推出去,证实景牧杀害程筠墨的事实。
不用玉家。
程家的人不会放过他,皇族的人也不会放过他。
这是她如今能够想到的,不动声色除掉景牧最不着痕迹的法子了。
只要她能够成功的控制住景牧,也就能知道这个法子到底可不可行。
就是不知道,上天会不会眷顾她,让她如愿以偿了。
程筠墨在上好药之后,将药合好,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脑子里不断的重复景牧在说那句话时的场景。
“我心疼了。”
这句话给她带来的冲击,并不像她娘亲或者是爹爹在说他们心疼的时候的感觉。
她爹爹与娘亲说的时候,她更多的是愧疚,让他们担心了的愧疚。
可当这句话从景牧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她更多的是开心。
开心?
身上不知受了多少乱七八糟的伤,她居然还会开心?
她真的是疯了!
程筠墨看着景牧留下来的药,听景牧今天的口吻。
从前在玉家的时候,想来是常常用的。
不知道他从前究竟吃了多少苦,才能够用十分平静的语气说出这些过往。
但只要一想到景牧毒人的身份,即便不再调查,她也知道外面的那些关于玉家与景牧之间的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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