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叔。”程筠墨又唤了一声。
“我不是说过了吗?你的生死荣辱借与我无关。”宋庭渝淡淡的道,目光又回到了书上。
“羽楚知错。”程筠墨没有任何辩驳的认错道。
“听闻你跳了护城河?”
“是。”程筠墨尴尬的笑了笑。
她跳护城河的时候,并不知道那条河的危险,如今知道了,自然便也觉得尴尬。
倘若她不是程筠墨,身上没有程家的血脉,那这一跳必死无疑。
所以她当时的举动,在知道护城河的人眼里,便是不堪受屈,跳河自杀。
虽然她从来没有想过自杀这件事。
而宋庭渝在帝都待了近二十年,又是被先帝允许可以自由出入宫里的权臣,所以不可能不知道护城河的作用。
这么想来,她还真是挺尴尬的。
说来,也是怪她自己,是她太相信身边人说的话,连求证都没有,便直接听之信之了。
“都学会跳河自杀了,我也算是白救你一场。”宋庭渝将目光从书上移开。
“是羽楚的不是,羽楚知错了。”程筠墨从善如流的道歉道。
“坐吧。”宋庭渝指了一个位置与程筠墨。
程筠墨在宋庭渝所指的那个位置坐了下来,在她坐稳之后,方才听见宋庭渝道:“所以之前忘记的事情都想起来了吧?”
“宋叔火眼金睛。”
“程家程筠墨。”宋庭渝又淡淡的补充了一句。
“宋叔什么时候知道的?我还以为您从来都不知道呢。”程筠墨在一瞬间的惊讶之后,笑着问道。
“在你从北疆关外回来之后。”宋庭渝为程筠墨倒了一杯茶,放在她的面前。
所以当她提出要跟着闵封澜去帝都的时候,他才会劝她。
甚至在帝都的时候,他也不止一次的让她不要嫁与闵封澜。
因为他知道她是程筠墨。
而程家不与皇族联姻是规矩。
倘若她在嫁给闵封澜以后记起了一切,又或者闵封澜知道了她真正的身份。
对她来说,都算不上是一件好事。
可她是在跳了护城河之后才想起来的,估计帝都绝大多数人都认为宋羽楚已经死了。
毕竟程家藏在护城河的阵法,也不是摆着看的。
也曾在危难之时,保护过生活在宫里的人的安危。
见证过它威力的人,不止一个人,也不止一次。
“宋叔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楚族纹印。”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回春丹。
回春丹是暗域独有的,他又只给了程筠墨一个人,想不知道也难。
只是,在他决定要给的时候,他没有让任何人知道。
如今也不必让程筠墨晓得。
程筠墨了然,楚族纹印是用楚族特殊的药画上去的。
如今这世上,还有楚族纹印的人,也就只有她一个。
所以,因此知道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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