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细节,等你们认识了之后我会再联系你的。”
“那我如何与公子联系?”
“你不用联系我,你身边发生的事我都会知道的。”景牧淡淡的道,并没有留下她可以联系到他的方式。
“那我身上的伤怎么样才能好?”
“姑娘听说过生肌丸吗?”
“生肌丸?并没有听说过。”
“简单的来说,就是为姑娘的身体换一副皮囊。”
“很疼吧?”
“自然疼,美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不是吗?”景牧反问道。
“我可不可以反悔啊!”覃柔虽然很想让自己变漂亮,但是如果太疼的话,她怕她自己受不住。
“若姑娘不惜命且人生无憾的话,自然可以。”
言下之意便是反悔必死!
大约是景牧的良心突然回来了,难得出言安慰道:“熬过去了,就是涅槃重生。”
“熬不过去,便是白骨一具。”
覃柔觉得他其实只说第一句话变可以了,这样她还能觉得有些希望可言。
而他后面又加了一句,实在不像是这个时候该说的话。
“等你好了之后,我会为你造势。届时姑娘只需顺水推舟,一切也就水到渠成。”
景牧从烟雨楼台出来的时候,夜已深,夜里的风吹得他有些冷。
在帝都杀人,想要不担罪责,便只能将事情做成意外,或者是嫁祸于他人。
虽然他以前在南疆的时候,也是这样做的。
只是帝都有能耐的人更多一些,他需要多花费一些心思绸缪而已。
“让一让!让一让!”马夫控制不住突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失控的马,只好大叫让行人躲避。
景牧在躲避之时,突然眼前一阵眩晕,错失了躲避的良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马车冲了过来。
在马车冲过来的那一瞬间,景牧将身上不知名字的药粉撒到半空中。
马堪堪在距离景牧不到一指之间的地方停了下来。
马夫看着倒在地上的马匹,跳下了马车,赔礼道歉道:“马车突然失控,惊扰了公子,当真是对不住。”
“无妨,并未伤到。”
景牧觉得有些许眩晕,摆了摆手,表示不会追究,便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离开之时还听见马夫在他身后喊:“真的没有受伤吗?”
体内一波因平衡需要而引起的激烈碰撞突如其来,让景牧险些撑不住。
他跌跌撞撞的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扶着墙缓了好一会儿,原本已经模糊的视线,才算清明起来。
定北侯府的侧门,开与关都是有时间的。
至于大门,倘若府里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开的。
而刚刚那么一折腾,让景牧完美的错过了原定的回去的时间。
关了门,以景牧的身子翻墙是不可能的。至于敲门,那就更不现实了。
一身公子牧的打扮,这个时候敲门,是生怕身份不会暴露吗?
景牧在脑子里搜索着离定北侯府最近的一处玉家暗桩。
在敲响了对方的门,确定了对方身份之后,景牧终于忍不住倒了下去。
玉文溪匆匆赶到被景牧敲了门的那个暗桩,将景牧接回到了她现在住的宅子。
她原本是在宅子里等候贺邢的消息,却没有想到等来的是暗桩传回去说公子牧在他们那里的消息。
在将一切收拾妥当之后,玉文溪问那个将消息递回来的人道:“公子牧怎么突然出现在你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