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牧微笑着看这一幕,也不去凑那个热闹。
景牧好歹是给定北侯府开了一个好头,所以即便是景牧在定北侯府再不得宠爱,这个时候的宴会也会办得十分盛大。
景牧默默的吃着自己的饭,倘若有人与他说话,他便接几句。
只是与他说话的人也十分少。
虽然是给他办的庆功宴,但似乎主角并不是他。
景牧在一旁看着他们母慈子孝,而他就像是误入仙境的一个凡人,与周遭格格不入。
景牧看着他们其乐融融,心猝不及防的被扎了一下。
这些年的南疆生活,终究是让他再也融不入这里了。
景牧悄悄的走开,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不孤看着心情有些许不好的景牧,出声安慰道:“公子,您别伤心了,他们配不上您的真心。”
景牧看着他,轻轻的笑出声:“真心?不孤啊,你可真向着我。”
“那是自然,我是公子的人嘛。”
景牧看着除了他们两个再无其他人的月影院:“他们都去玩耍或者是凑热闹了,你怎么不去呢?”
“如果我出去了,谁来照顾公子呢?”不孤十分贴心道。
“况且在月影院所有照顾公子的人当中,只有我跟公子的时间最长。此时,想来公子也不愿去想谁是自己人吧?”
“所以我是留下来照顾公子的最佳人选。”不孤毛遂自荐的道。
“你倒是贴心。”景牧笑道。
“谢公子夸奖。”不孤耍宝道。
“坐吧,就我们两个人了,也不用讲究什么规矩了。”景牧指着他旁边的位子道。
原本是两个人一起喝喝茶、赏赏月,顺带着欣赏定北侯府上空的烟花。
但大约考试是个体力活,又是游街,又是家宴,折腾了一天,景牧竟然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景牧是在自己床上醒来的,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大约是昨日吹了风的缘故。
他这身子,本就被毒整得十分脆弱,加上明天便会毒发。
吹个风能有这么一个后果,他也不算太意外。
景牧头晕脑胀的强撑着洗漱完,然后开始处理事情。
这些天,因为重心都在春闱与殿试那里,所以其他事情不可避免的相对疏忽了许多。
景牧花了一些时间将最近的事情理顺,然后对着不孤道:“咱们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因为这些年深受玉家限制的缘故,他想发展一些人手,也有心而无力。
眼下他手里的人手,还是在北疆收的。
北疆之战,有多人变成孤儿,恐怕连统计都无法统计。
景牧不是圣人,也没有那个慈悲心肠去救济每一个因战乱而变成孤儿的孩子。
他只找了一些天赋好的收入麾下,至于其他的他也无力去管。
他本身就困难重重,自身难保,哪里有什么闲心去管旁人呢?
“他们都在公子的安排之中。”不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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