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着急,也不要亏待他们,我要的是忠心。”景牧淡淡的道。
“倘若他们对我不忠,那我培养他们是嫌自己不够麻烦吗?”
“是。”
景牧十分的头疼,勉勉强强将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然后拿出一个药方道:“你去把这个药煮了。”
景牧身体不好,所以即便不孤去煮药,也没有任何人起疑心。
景牧翻看着医书,之前那次配药的结果证明,他配的药,错得离谱。
他这次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就是不知道这一次的结果是什么?
做毒人其实还是有好处的,吃错了药,也不用担心会把自己毒死。
起码要比普通人难以毒死一些。
在不孤煮好药之后,景牧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一饮而尽,然后将碗递给不孤道:“你若是发现我不好了,你就去贺大夫,不必惊动旁人。”
“是。”
一碗毒下去,瞬间打破了景牧体内各种毒的平衡。
景牧默默的忍受着体内各种毒争斗不休带来的疼痛,回到了床上。
虽然身体有着剧痛,但景牧的脑子却是清醒的。
景牧坐在床上,甚至还十分有闲心拿着一本论策在看。
疼痛疼久了,大约久麻木了。因为药力,景牧有些昏昏入睡。
不孤在发现景牧不好了之后,有条不紊的安排好月影院,以确保不会有人打扰到景牧。
然后按照景牧的嘱咐,找到贺大夫。
虽然他在景牧不好了之后一直表现的很沉稳,但并不代表他一点都不担心景牧。
所以,当不孤在看到贺大夫之后。仿佛看到了了救命稻草一般,焦急与希望并存于脸上。
“贺大夫,我家公子不好了,您快去看看吧。”
贺大夫一听,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拎着箱子,便匆匆的跟着不孤走了。
一路上都在想,怎么那么快?不应该是明天吗?
毕竟,明天他的那颗药的药效才会过去。
但眼下他并没时间深究。
他只知道,倘若景牧在他手上出了问题,别说玉文溪饶不了他。
家主也不会放过他!
尽管贺大夫心里十分焦急,但他眼下只是定北侯府的大夫,和景牧并没有什么渊源。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怀疑,贺大夫仍然十分耐心的跟在不孤的后面。
好在不孤也十分焦急,他们的步伐还算快。
贺大夫进了景牧的卧室之后,因来了许多次,不孤也知道他过来的规矩,所以只在外间。
进到里间的只有他一个。
贺大夫把了把脉,然后拿出一粒药丸化开,喂到景牧的嘴里。
景牧这个人防备心很重,所以给他喂药是一桩十分浩大的工程。
十分困难。
贺大夫十分有耐心的将药喂了进去,但因为洒出来太多,又拿出了几个不同颜色的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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