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玉文溪进来的时候,十分惊讶的发现景牧已经坐在那里了。
玉文溪盈盈一礼,橘黄的灯光让她整个人显得十分柔弱:“见过二公子。”
“不敢当。”景牧客客气气的道。
“二公子可是在怪罪文溪?”玉文溪十分敏锐的发现了景牧情绪的波动,柔弱的道。
“我岂敢怪罪姑娘,姑娘一声不吭便开了局。若不是景某运气好,想来如今姑娘该在去定北侯府凭吊的路上了。”景牧冷笑道。
“可只有在二公子不知情的状况下发生,这桩事才能够瞒过所有人。”
“说到底姑娘还是不相信我。”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所以姑娘就不顾及我的性命?”
景牧讥讽的笑了笑:“也是,我的命,毒人的命,在文溪姑娘眼里算得了什么?”
“二公子说笑了,在文溪眼里,二公子的命再金贵不过了。”
“那是因为我的死会带给玉家不可预估的影响,至于我这个人……”
景牧顿了顿:“泥人尚且还有三分血性,更何况我还是个人。”
“姑娘,倘若今日之事再有下次,我是会乖乖唱下去,还是拆了姑娘辛苦搭好的台子?”
“我自己也不知道。”
“不会再有下次了。”玉文溪立刻保证道。
“此番是我过于急切,日后不会再有了。”
“不会有最好。”景牧顺着台阶下来道。
他此番过来也不是为了与玉文溪撕破脸的,撕破脸对谁都没有好处。
但他也须得让玉文溪记住,他也不是个软柿子,任由人捏。
景牧的病好的差不多的时候,便接到了宫里的传召。
与他同一批的仕子,基本上都进了翰林院,唯有他没有进翰林院。
之前闵彦与他说的话,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前,景牧从来都没有跟任何人说过。
便是尘埃落定之后,也是不能说的。
毕竟,之前闵彦允诺他的事,压根儿就不是一桩适合往外说的事。
但就是因为没说,当入翰林院名单下来,单子上却没有他的名字的时候。
老侯爷还为此特意询问了一下。
写单子的人只是模糊不清的说了一句这是上头的意思。
景牧觉得闵彦这次召见他,大约也是因为官职的问题。
景牧跟着领路的太监来到了养心殿,守在门口的太监总管在看到他之后,笑眯眯的道:“二公子来了。”
“总管。”景牧客客气气的道。
“这可不敢当,二公子快进去吧,皇上与丞相已经在里头等着了。”
“谢公公提点。”
景牧一个人进去,眼观鼻鼻观心的行礼道:“草民见过皇上,见过丞相。”
“不必多礼。”闵彦十分温和的道。
景牧抬头看了一眼闵彦,不知是何缘故,此番再见,竟比初次见面那次消瘦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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