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也不必担忧,我已经写信回玉家了,届时玉家会源源不断的派人送草药过去的。”
玉文溪怕他压力太大,过于焦虑,又出言安抚道。
压力这种东西,适度很重要。
“是。”
一路上景牧的马车几乎没有停过,日夜兼程,除了马儿要休息的时候。
景牧趁着马儿吃草的时间下来走走,不孤十分贴心的为他添了连披风:“公子,越往北走越冷,公子可还受得住?”
“受的住,还有几日行程?”
“按照这个速度,怕是用不了几日了。”不孤答道。
“那我们要不要慢一点走?”不孤十分担忧的道。
自从帝都启程开始,他家公子就没有怎么休息过。
人瘦了一圈不说,脸色近日以来也不怎么好看,毫无血色,仿佛随时就能晕过去的模样。
“大军的前锋虽然已经到了,但我们眼下还比大部队要快一点,行程缓一缓也不打紧的。”不孤十分心疼的看着景牧,试图说服景牧,让他休息。
“不是没几天了吗?等到了再说吧,到了之后,大家都可以放松下来好好休息,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景牧心里明白不孤的顾虑,也知道自己身体承受的极限。
可这一路走来,也着实不容易。
遇到暴雨就不说了,但路上的山贼猛兽也不少。
他不是一个人,也不是只他一个人平平安安的抵达北疆便可以。
他是一行人……
他虽然不是什么圣人,却不也不想让他的人无缘无故的丧命。
进了北疆城,别的不说,好歹有个保障,总好过这荒郊野外。
“让大家都再忍忍,抓紧时间到北疆,然后我给他们放三日假,让他们自行休整。”
“是。”
一路风尘仆仆,景牧在到了北疆之后,便回到了从前住的宅子。
然后挥了挥手,让他们自行都散了。
因他走之前留了人在这里守着,又提前派人送了信过来,所以眼下整个宅子都是可以住人的。
景牧回到住院,吃了碗厨房送来的热气腾腾的汤面,便睡下了。
连日来的舟车劳顿,虽然路上一句苦都没说过,但身体是诚实的。
景牧在洗漱之后倒头就睡了。
北疆守军军营,一处帐子里,一武将十分愤怒道:“这定北侯府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老侯爷旧疾复发不能上战场,还是世子不能上战场啊?”
“送一个文弱书生过来,倘若真出了人命,这算谁的?”
“唉~这也真是够糟心的,文臣上战场能顶什么事?”
主帐,程柰淡淡的道:“景牧来了?”
“来了,今日到的北疆。”
“那等明日你去把景牧请过来,我有事要与他说。”
“还真让景二公子入军营,他一个弱公子,怎么可能受得了军营?”程承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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