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蹙了蹙眉,意思就是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只是其他刑部的官员乃至崔海都在看着他,于是他清清嗓子,又说了一遍,
“当时我也是觉得奇怪,希云真人这个人的性子有些孤僻,鲜少和别人往来,他忽然上门拜见,原本我是不见的,但想着突然上门定然是有什么事,于是就见了他一面。
他说辛师侄手中拿着权利不作为,把什么都丢给两位师妹,如今一来,又说要商议大事,这样前后矛盾让人无法接受。
他建议我把权利拿回来。
我细细的问过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他说派了大弟子出面反而被辛师侄给叱骂了一顿。
我说辛师侄和微云师姐最像,素来宽仁,不至于此,让他亲自出面看看,说不定真的有大事。
他也说好,然后就走了。
这上下都知道辛师侄最是宽厚,也不曾得罪过谁,许是旁人听岔了呢?”
听完国师这一番巧舌如簧的话,辛夷冷笑,
“真是多谢师叔的夸奖啊,不过,师叔应该是想错我辛微微了,我从头到脚从不宽厚大度!”
“谁得罪我,我睚眦必报!”
“观内上下如何看我,我从来不在意,你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懂的人不需要什么言语。”
“所以多谢师叔的一番好心。”
国师面色有些黯然起来,“师侄既然这样说,那我就知道了。”
这些事情是两个人私人的恩怨,各位官员也没办法说什么,刑部的官员问希云真人大弟子,
“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这边。”
那边立刻回道,
“当时清风师妹过来送口信,当时师父正忙着修订破损的观中律例典籍,于是就让贫道来了这边。”
“贫道在殿外听大师姐说商议的事情很重大,于是就离开回了戒律堂,路上碰到几个其他大殿的师兄妹们,就把大师姐的话转给他们,大家一起离开的。”
其实,这个案子到了如今也没什么可问的。
很多人都能证明希云真人什么时候离开戒律堂,又什么时候到国师的灵虚大殿,又什么时候离开灵虚大殿,直接回了戒律堂。
回去后就在戒律堂自己的净室自尽,至于如何自尽,国师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而辛夷更是自始至终都没见过希云真人一面。
可若是就这样结案,希云真人自尽的时间太过巧合,死的更是蹊跷。
早在大家接到萧元祐身边的人报案,那就已经说明这个案子和辛夷没什么关系。
辛夷不过是行驶自己应该行驶的权利,而希云真人也确实是无视了她的权利,违反了朝天观的规矩。
更何况辛夷不是传口信给希云真人一个人,而是所有掌殿真人都有通传,也就是确实有事相商。
希云真人的大弟子被叱回,这个时候希云真人过去,辛夷难道能真的怎么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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