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一像提小鸡仔一样的提着梧桐往外走,经过门边时,梧桐一把扒住门框,朝里面叫嚣。
萧一耳朵嗡嗡嗡的,别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这个女人简直比五百只鸭子还要厉害。
他抬起手刚想要在梧桐的脖颈上打个手刀,暂时让她消停下来。
谁知他的手抬起一阵风般的切下去,而他手中的那个刚刚还在叫嚣的婢女竟然身子一缩,麻利的从他手中逃脱了出去。
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一个婢女,如果没有一点武艺傍身,是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反应的。
萧一抬眸,刀锋一般的射向梧桐,梧桐立刻反应过来,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个试探。
她立刻明白过来,身子瑟缩一下,脑海中一片空白,有些手足无措的,只是为时已晚!
只见原本坐在屋内的萧元祐站起来,走了出来,目光沉沉地看向她,
“你不只是吴良娣的侍女这么简单,倒是可以说说,你是个什么来路?”
被这个俊美的高大男子平静的问道,梧桐心内更加的慌乱。
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露出的破绽。
她稳住心神,“禀大人,奴婢十岁那年,家中闹饥荒,被卖入吴府,服侍良娣,一直兢兢业业的办着差事,良娣入宫时,才会带着奴婢进宫。”
“因着闹饥荒体弱,奴婢从小跟着隔壁的一个走镖师傅学过一些拳脚,不过是强身健体罢了。”
萧元祐语气冷漠,
“休要敷衍,本官问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不知?”
他不仅仅是整日泡在各种各样的犯罪案件之中,他还曾带着战士上过沙场。
他更知道那些在沙场纵横的士兵永远都会记得自己第一次将利器刺入敌人身体里的感觉。
那种感觉并不好,失眠厌食那是最平常不过的。
而眼前这个叫‘梧桐’的丫鬟,不过片刻就如此的镇定心神,神色如常,没有半点慌乱。
他在案子中见过太多虚假,罪恶,他也是人,心中也有不愿意怀疑别人的时候。
眼前这个丫鬟,他却不得不怀疑。
这样一个人,可真是人才,这可不是寻常的一个走镖师傅能够教导出来的。
他一言不发,径直走上前去,一把握住对方的衣袖。
梧桐身上穿着乃是宫中新发下宫装,中秋节到底是个受重视的节日,宫里会发下秋装。
有些人衣裳发下不会立刻就穿,毕竟新衣裳么,总是要留一两天的,就算真的上身,那也必然是小心再小心。
到了梧桐这里,却不是那么回事,她的衣袖还有前襟都有些湿意。
尤其是衣袖那里,大约搓洗的过重了,竟然有些微的褪色。
“这衣袖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是尚衣局的人中饱私囊,发了旧衣服下来么?”
“来人,去娘娘那里领了旨意去将尚衣局的管事叫过来问一问,这样可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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