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冷冷地道,
“殿下,老夫怎么做上太医的不用殿下来质疑,至于殿下的孙儿,还是另请高明的好。”
他要看看,这天下还有谁,比他还要专精于这一方面的。
陆仁的酒早就已经醒了,这会是身子弯的和烧熟的虾一样,在地上到处翻滚哀嚎,大叫道,
“疼啊,疼啊……”
“祖母,快救救孙儿……”
襄阳大长公主眼前又是一黑,差点晕厥过去,她死命的将指尖掐入掌心,让自己保持清醒。
她哭着扑过去,
“阿仁,我的孙儿啊,那些敢对你下手的,该死都该死!祖母不会放过他们的。”
她握着陆仁的手,眼泪汪汪,
“啊仁,你忍忍,祖母带你进宫去找太医,这个救不好你,总还是有救得了你的,一定会好的。”
承恩公夫人在边上面无表情的听着襄阳大长公主呵斥声,叫骂声,心里觉得痛快,又觉得麻烦。
说起来,这个陆仁,也曾经对承恩公府的姑娘垂涎三尺,要不是家里的姑娘出门人手带的多,那陆仁保不齐就要上前动手动脚。
就是乡下的村姑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容不得半点放肆,更别说京城贵女了。
每当事情发生后,这位大长公主殿下,不仅不呵斥自家孙儿,反而说被调戏的姑娘花枝招展的,带坏她的孙儿!
这种花也说得出来!
人家姑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碍着谁的眼了?小姑娘不打扮,等到何时来打扮?
再说了,就算人家姑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就是猥亵行凶的借口了么?
边上的辛夷双手环胸,只觉得襄阳大长公主的神经真是别具一格。
她忽然想起当初五哥给他的破案集里收录了一个案子。
一位杀人凶手,杀害了一位女子,理由就是那位女子穿着太过艳丽,甚至暴露,把他心中的淫邪之欲勾出来了。
他杀人那是不得已而为之,这都是什么狗屁理论呢?
本来,她还觉得这样是不是太过了,现在则是心里痛快的很。
“殿下,陆小公子疼的如此厉害,不如让余太医先给他止疼?至于治疗,可以稍后再议。”
承恩公夫人听襄阳大长公主说要带着陆仁去宫里找太医,心里是巴不得的,可陆仁叫的太过凄惨,事情又是发生在承恩公府上。
她心里到底有些不落忍,想着先止住了陆仁的疼,其他的事情再慢慢解决,这事归根结底也不能怪他们府上,是不是。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我孙儿救不了了吗?”襄阳大长公主大怒,“你好狠的心啊,你们就是故意的,这都是串通的,这是谋杀!”
承恩公夫人,“……”
她心软个什么东西哟,这事就是告到皇上那里,他们府上那也是没有过错的,这样一来,反倒是她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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