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个天杀得把阿仁弄成这样,老二,一定要查处伤害阿仁的人啊,把他碎尸万段。”
说着,襄阳大长公主的脸都扭曲了。
陆老爷轻描淡写,
“母亲,谁也没有害阿仁,这一切都是阿仁自作自受,如果他不喝醉酒,会这样吗?”
“就算他喝醉里,可那狗儿……那狗儿到底是谁的?承恩公府的狗儿,那就是承恩公府上下看狗不利,这样的畜生就该摔死!”
“还有余太医,他明明人家断的脚趾都能接起来,为何不能把阿仁的病治好?这样的人还配称什么圣手吗?”
陆老爷头目森森,还是耐下性子劝慰,
“母亲,这怎么能怪余太医?这一处受伤,能保住阿仁的命已经是承天之幸了,你就知足吧。”
襄阳大长公主不爱听这些,但凡错,那都是别人的错,自家人怎么会有错?
“医术不精就是错,他是大夫,不就是治病救人吗?治不了人,那就是最大的错。”
陆老爷见襄阳大长公主蛮不讲理的,顿时不耐烦起来,
“母亲,哪里能怪太医,他不是一来就说过这里伤了只能保命?把命保住了那不就是救人吗?”
里头的余太医治病的手顿了顿,小刀在他手中寒光闪闪,他看了看伤处。
医术不精?不配叫圣手?之前就和你说了没法治,现在竟然这么诋毁他。
反正人家亲爹在这里,让他保命即可,那就多割一块肉下来吧。
拾掇了一会,余太医就把陆仁的伤口处理好了,从内室出来给襄阳大长公主和陆老爷回复,
“殿下,陆大人,小公子如今暂无大碍,好好将养下,就会康复了。”
陆老爷点头,只要命能保下那就行,至于襄阳大长公主,她眼泪又掉了下来。
她可怜的孙儿啊!
“余太医,犬子何时能够移动?”总不能一直在承恩公府养伤吧。
余太医在清水里洗干净手,用帕子擦干净手上的水,道,
“令公子如今吃了麻沸散,现在要回也是可以的,只是麻沸散药性过了后,会有些疼痛,如果陆大人要移动要么趁早,要么推迟。”
陆老爷当机立断,让自己带来的人准备好,又歉然的与承恩公要了一抬可以躺着的软轿。
不仅如此,陆老爷笑着对承恩公道,
“国公爷,今日之事到底是一桩丑事,怪就怪我家孩子没教导好,什么幕后之人,还有那行凶的狗我也不想追究了,只盼着国公爷能看在两家交情的份上,帮忙将今日之事封封口。”
看起来陆老爷是后退一步,什么人狗都不追究,可事实上,今日承恩公府人那样多,这事怎么封得住?
看到的人多,听到的人更多,谁还没有几个亲朋好友的?随便说一句,到时候京城上上下下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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