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生的脑子有点死板,而且碰到这种事,小眼镜管不住嘴巴。
现在的社会,他一说出去,别人会把当他傻子,大形势下,工作保不住也是常事。
玄门会让普通人在现场观看,跟社会的整体世界观也有一定的关系。
加上这种玄而又玄的事,真能见过的人也是少数。
胖子我们打住,李林还气不过刚才的事,跟我唠叨道:“丁宁哥,刚才我们就应该逼着华云飞和倪彩衣解决这事!现在一放,她们都置之不理了。”
“闹下去也没个结果,你还没看出来,那杜江根本就不怕人查,就算证据确凿,他只要一口否认,我们也拿他没办法!”
杜江的身份,是越来越神秘了,也让我越来越不安。
听了我的话,李林这才作罢。
今天出来的早,我们也好好休息一下,闲聊中胖子把血穴的事又跟我们讲了一遍,大致的他前面就已经说过,现在聊起来,无非是又说了一遍,补充了一些小细节,毕竟他也没有到过。
中午的时候倪彩衣手下的那个女人又来了。
刚出墓穴的时候倪彩衣也喊我丁宁弟弟,不过那声音在我听来已经没有魔力,很正常,但现在找上门,还是让我有些担心。
李林当日没有在山里,不知道发生的事。胖子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羡慕得他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怂恿我说:“丁宁哥,好男儿哪能在一棵树上吊死,而且哪事女人不好办,男人还不简单,洗个澡,大嫂也发现不了。”
我横了他一眼,跟胖子在一起,好的没学到,坏东西他倒是张嘴就来。
但就算我文化水平不够,也知道夫妻间要相互尊重。
而且感情这种东西,是不能分享的。
李林小时候就没了母亲,常年跟着他父亲,体会不到一个家庭的温馨,也不明白家庭和睦,靠的是夫妻恩爱。
我爹妈就是很好的典范,家里虽然穷,有时候都吃不上肉,但待在家里,从来都是温馨的,不会吵吵闹闹。
李林被我横了一眼,吐了吐舌头,不说话了。我都出去到外面了,他又追上来说:“丁宁哥,你问问倪彩衣师姐,我给她疗伤行不行?”李林说着还摆了个造型,秀了下肌肉说:“你瞧,我比你壮,比你高,还……”
话没说完,我一巴掌拍在他头上,转身出了帐篷。
那女子还等在外面,见我过去,眉头一皱,退开两三米,用手遮了遮鼻子,一脸的嫌弃。
我也不在意,掉粪坑那事,我不能解释,也没法解释。
但遮着鼻子,女子就怪责的道:“叫了你半天,你是聋了,这会才出来?”
脾气再好,我也忍不住了。看来这人不能忍,一忍就成了受气包,谁都想来出出气。冷声道:“我快慢关你什么事?等不及,让倪彩衣亲自过来,跟我摆什么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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