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陈川和郑钧也悄咪咪的摸到几个忍者后面,抹了几个忍者的脖子,见同伴倒在血泊里,七阶忍者大骂道:“八嘎,东亚病夫!”
我们见陈川和郑钧得手,已经准备一窝蜂的上去了,结果听到这话,苗青也来了性子,一把拦住我们道:“让开,我来会会他。”
说着,威风的把身上黑衣服扯掉,露出里面苗人的服饰,然后把手里的凿子递给旁边的苗人,从那人手里接过斩龙刀。
我急忙提醒他道:“刚才所有的兵器都碎了,只有他手里的短刀却没事,你小心些!”
苗青不紧张是假,而且他也没怎么用过短刃,拿着斩龙刀当做柴刀比划了下,很不顺手,但还是不丢面的说:“没问题!”
郑钧和沉船抹掉几人后,场中的忍者除了七阶的忍者,就只剩下两个,手里握着木棍,小心的后退。
我们也退到后面,李林已经把二毛抱了起来,正在怒搓狗头,想让二毛尽快的恢复过来。
七阶忍者摆出一个姿势,缓步逼近,苗青也换了几个姿势。他比药师稳重保守。刀锋都快碰到一起了,两人才同时暴起,一时间昏暗中只看见寒光闪烁,人影交错。
两把刀从始至终都没有碰撞,可见七阶忍者是真的做到了力由心生,刀法精湛,巧妙的避开了斩龙刀。
几个回合的交锋,两人又各自退开,我见苗青的手耷拉着,急忙打开手电照过去,发现他握着刀的手正在滴血,而且强行撑了片刻,突然闷哼一声,脚就软了下去,大腿上也有血水渗出。
我们见状,一窝蜂的冲上去,护住他退了回来。
苗青不如药师,但也算不错了,换成我们任何一人,恐怕都很难在七阶忍者的刀下保命而退。
“东亚病夫!”忍者也把脸上的黑色面巾取下,挑衅的伸出大拇指,对着我们倒了过来。
我已经憋了一道符了,可要是单挑的话,我心里没底,围殴的话,斩他不难。
只是都挑衅到这份上了,我也很气不过,咬牙拿过苗青手里的斩龙刀道:“让我来!”
药师他们都知道我不善用刀,更别提刀法了。药师从担架上坐起来道:“还是让我来吧!”
郑钧拉着我说:“让药师试试吧,你不精通刀法,就算放出符,也有可能两败俱伤。”
连日颠簸,药师的伤刚有好转,要是在斗,就算赢了,也得躺上十天半月。
我正迟疑的时候,远处的树林里突然有脚步声,躺在地上被李林揉搓狗头的二毛像是打了鸡血,一轱辘就翻爬起来。
而此时树林里传来破空声,只听见两个忍者闷哼,一截拇指粗细的树枝就从他们脑后直接从嘴巴里穿了出来,两人都没来得及惨叫,直挺挺的就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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