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馆长他们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惊吓,也没什么心情去吃饭。
而且南诏女阴魂的出现,有些颠覆了他们的世界观,需要时间去梳理内心的一些东西。
但其实我国的人,可以说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对这些事都是有了解的,只不过应了一句话,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加上教育体制,很多人都是半信半疑,今天的事对他们冲击也不是太大。
至于我,从爷爷尸体回来的那一刻起,一个不同的世界观就在不知不觉的建立了起来。
送走沈馆长,李林有些担心的说:“我看沈馆长气色不是太好,恐怕是活不了太久!”
我心里一惊,李林家是卖棺材的,他还会一点公输册,长年累月下来,对死亡也十分敏感。
可是我刚才点灯的时候,特意的看了下,沈馆长他们几人的魂魄都没有因为受到惊吓而散乱,他现在年纪也才六八,以城里人的生活水平,怎么可能会是将死之人?
李林说不出原因,只是他的感觉。
即便如此,我心里还是有些不舒坦,但即便是真的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
生老病死,本就是自然规律,而且我和李林的能力,也还没达到干涉生死的地步。
“呼!”
我吐了口气,多少有些感伤。
李林把红包拆开数了下,刚好三千块,省着点花,回去还能有点积余。
三人一狗绕了一个街区,找到博物馆安排的宾馆,虽然不是什么豪华酒店,但干净、清雅。
我让李林上去看了下房间,先认个路,然后就去吃饭。
饭桌上,我拿着玉灯端详起来,照理说那南诏女阴魂在里面,我应该能跟她联系上才对,但试了几次都做不到,只能问媳妇儿。
可能是之前出手对她的消耗有些大,媳妇儿一连喝了五只大公鸡的血,二毛也吃了个肚皮滚圆。听见我问,媳妇儿说道:“南诏女阴魂严格意义上来说算不上灯灵,她不过是寄宿在灭魂灯里,并非是器物生灵,你想跟她沟通,需要把灯点上才行!”
我听完也稍微安心一些,至少她不是想出就出,想进就进。接着我又拿出木牌,问媳妇儿是什么。
媳妇儿说:“它应该是天师令,沈馆长祖上应该有人做过天师,或者是有人跟天师有过密切的接触!”
说着,媳妇儿把木牌拿在手里用力一捏,木牌就化成粉末从她指间洒落。木牌里,露出来的是一块薄薄的黑色铁片,上面有刻着:天師,二字。
媳妇儿看了一眼又道:“拿了它,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我不明白她为何会说这种话,好奇的问了下,但媳妇儿没有解释,只是把天师令递给我。
铁片入手温润,那种温不是人的体温,而是铁片自身在发热,很奇怪。
媳妇儿吸了一碗鸡血,取了几根长发拧成小绳子,穿上黑牌后给我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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