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为什么沈越捏碎杯子也没有听懂沈越之前那段话的君侯很是有些感慨。
“那又怎样……”沈越默默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脑洞,淡淡道,“恐怕还没有逼紧到让你焦头烂额吧,否则你也不至于这时候还这般轻松自在的来找我说话了。”
“不……他已经让我觉得很是烦心了,所以我才会在这个这么不恰当的时间来找你说话,再说了,我现在看起来很轻松自在吗?”君侯无趣的捻了捻自己的发鬓,摇摇头道,“我都快要放弃了,老树妖,你真是太无趣了,嘲笑你的弱点也无法激怒你,夺去你最重要的东西也无法使你怨恨……我以前在魔界听说有一些所谓的圣人会这样,没想到妖里也会有这样的角色。”
不,那是因为沈哥的确是毁容了,而且沈哥有生气……至于内丹,这个情况比较复杂,沈哥懒得说而已……
“你知道吗?我杀过不少妖族,没有一个妖族在我夺走他们内丹的时候不怨气冲天的。”君侯玩弄着自己的发尾,露出了残忍而愉悦的笑容,“我喜欢看别人痛苦绝望的表情,看他们愤怒却又不得不忍耐,怨愤,恐惧,厌恶的表情,因为他们如此的弱小而无力,弱小只能去怨恨,而无法去报复。”
“你瞧,这不是很有意思吗?”
完全没意思,最多只能证明你是个变态而已。
“虐杀对你而言弱小无力的生灵,你觉得很有趣吗?”沈越反问道,“那你可真是太可怜了,你对力量的愉悦,永远只来源于弱者,而并非与你势均力敌的强者。你知道你像什么吗?你就像欺凌柔弱女子以获得尊严自信的疯男人,看起来何其猖狂快乐,实际上可悲至极。”
君侯却哈哈大笑道:“难道不是吃兔子的狼吗?”他面容上隐隐透着残酷与冰冷,“在进食之前玩弄兔子,看着兔子露出不同的丑态以此得到快乐,有什么不对吗?你难道会对自己的食物仁慈?哦,我倒是忘记了,你的确是个仁慈到可笑的妖族,哪怕被夺去内丹,也至始至终都不会感到愤怒与痛苦。”
“我真是好奇。”君侯的眉间像是流淌过月光洗过的森冷刀锋,看着沈越的时候,透着叫人胆战心惊的杀意,“那个叫端静的男人四分五裂的倒在你面前时,你是不是还是这么的从容?”
沈越猛然站了起来,面色铁青。
“你生气了?”君侯的语气里透着隐隐的幸灾乐祸与快意。
“你好像很热衷看别人痛苦的表情?”沈越的声音发沉,他的确被君侯激怒了,“是因为你从来都不觉得快乐过吗?也没有被任何人着急过,不会有人为你伤心,不会有人为你开心,哪怕是你死了,也不会有任何人为你流泪,也没有任何人在意,更不会有人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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