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指着许勋大喝道,“如今谁不知道兴会汉是香喷喷的鸡子饼!我问的是你为何没有在最开始的时候加入!”
没有人是傻子,兴汉会用豆支援南征的事一出来,哪个不知道这是天大的好事,都挤破了头想要加入。
但这时的兴汉会其势已成,岂是说入就入的?
一句没有会首的点头,就让所有人只能兴叹不已。
许慈更是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对兴汉会的会首心有疙瘩,所以听到许勋这么一说,再想起许游早就是兴汉会的人,如何会猜不到此事的起因?
这根本就不是人家不让加入,而是自己儿子一开始就没想着加入。
现在看到人家有了好事,就想加入?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只是许慈再怎么入许勋的阿母,那也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不然哪来的许勋?
许勋对砸过来的碗也不敢躲,只见碗“咚”地一声,直接就砸到了他的额头上,再“哗啦”一声,掉到地上,磕破了一大块。
许勋“扑嗵”一声,就跪了下去,“大人,孩儿错了!”
许慈哪会听这个,他越想越是气,当下忍不住地一脚飞了过去,“滚!快滚!马上去收拾行李,滚去南中。”
“大人?你要赶我出家门?”
许勋惊恐地爬过来,抱住许慈的腿,“大人,我再也不敢了。”
许慈越看下边这个儿子,就越是觉得他蠢,当下又是一脚过去,“我是叫你滚去南中跟冯郎君道歉!加不了兴汉会,你就别回来了!”
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加入兴汉会捞功劳的事情了,而是自己这个儿子有被想要讨好冯永的人搞残的可能性。
残废的定义,又不仅仅是**上的,也可以是精神上的。
如今谁不知道关家三娘子是冯永的人?
那她不就是会首夫人?
可自己这个儿子,因为一时嘴快,得罪了关家的三娘子不说,同时也误伤到了冯永。
可以想像,南征之后,兴汉会就已经有一个庞然大物的雏形。
不要说以后,就是现在,有多少人想加入兴汉会而不可得,许勋作为唯一被明确得罪过冯永的人,在那些想要加入兴汉会,甚至是在兴汉会的人眼里,简直如当空皓月那么醒目。
说他有可能成为众矢之的,一点不会夸张,至少被人拿过来当成进入兴汉会的踏脚石,那是最正常不过。
你许勋可以因为一时嘴快,导致冯会首和会首夫人名声有污,难道就不允许别人一时不小心透露些你的黑历史?
到时候,只要兴汉会利用它那庞大的关系网稍微推动一下,许勋只怕是出门都要被人泼大粪。
没错,冯永是接受了自己送过去的女郎,但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根本没几个人知道。
到了那个时候,自己总不能到处解释说冯会首在南乡那里,还藏着一个许家送过去的娘子吧?
许慈要真那样,说不得冯永连他都敢搞。
如今锦城中,谁敢小瞧这个姓冯的?
所以只有让冯永亲口答应许勋加入兴汉会,才能解除这个误会。
许勋一听到这个话,某条曾被打断过的腿就立马在隐隐作痛。
只要与许勋相熟的人都知道,在他面前,有一个不能提起名字的人。
虽然这个人如今不在锦城,虽然他去了南中,但如今锦城的各家勋贵府上的郎君们,都在纷纷议论他。
加入了兴汉会的郎君,张口就是兄长闭嘴也是兄长。
一开始没加入的,只能躲在角落里悔得肠子发青。
说是去汉中采见,后来变成了薅羊毛。
说是去南中种甘蔗,现在又变成了给南征大军运豆。
冯郎君,你这骚操作也太多了点吧?
-- 上拉加载下一章 s -->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