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永抬起头想了想,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学四年,小学好像从五年级就有思想劳动课?
不管了,算它两年好了。
“学了十二年吧,还是没学会。”
冯永很是惭愧地说道。
李遗直勾勾地看着冯永,心里羡慕万分,这等绝世天书,兄长学了十二年都学不会,若是能让自己看一眼,那该多好?
“不过我依稀记得其中的一些东西,觉得很有道理。”
冯永又说道。
“是什么?”
李遗看了看外头,凑过来悄悄地问道。
“哦,是开山祖师对这门学问的释义,原文忘了。”
“只记得大概意思就是无论我们要做什么,都要分清主次。”
“比如说主要问题是什么,次要问题是什么,主要对手是谁,潜在的对手是谁等等,又有谁可以当成我们的助力。”
李遗一怔,好像有些明悟,却又没想明白。
冯永笑了笑,解释道,“这个话的意思就是,我们在做事的时候,要先解决主要的问题,次要问题可以先放一放。”
“要先解决主要的对手,潜在的对手可以先等等。”
“可以当成助力的,要尽量拉拢过来,在主要的对手面前,就算是潜在对手也可以先合作。”
“只要能帮助我们的,我们都要欢迎,尽量让他们成为我们的助力。”
李遗听了,猛然醒悟过来,脱口而出道,“那不就是东吴?”
同时心里想着,怪不得当初兄长向丞相提议与东吴重新联盟,原来是学过这等学问。
冯永笑笑,也不回答,只是继续说道,“但需要注意的是,我们所面临的对手和朋友,都是随时变化的,而不是一成不变的。”
分清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还有事物是运动的,变化的,不是一成不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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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兔子党,打倭人的时候就是统一战线,打常凯申的时候就是联合民主党派,至于到了新朝建立嘛……嗯嗯!
反正兔子这一手玩得贼溜。
乃是兔子的三**宝之一。
“比如说,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垦殖南中,安抚僚人,这不是我们一个人,或者几个人所能完成的,所以我才成立了兴汉会,让大伙一起努力。”
再说了,绑住了许勋,到时候走许慈的门路也会好走许多不是?
许慈的人品虽然不怎么样,但好歹在蜀中也是颇有文名的,别的不行,在某些时候帮忙呐喊两声,还是可以的。
“但更要注意的是,”冯永微微一笑,然后悄悄地压低了声音,“在这其中,我们最好要主导过程,如果不能主导,也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不然,我们宁愿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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