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姬看到冯永一副小心呵护的样子,反而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莫哭,莫哭!”冯永连忙帮她擦去眼泪,“哭得太多,伤了身子就不好了。”
关姬倔强地说道:“才不是!妾哭上一哭,感觉心里舒服了一些。”
“嗯,也是。适当地哭一哭,有益身心健康。”
冯永随口跟着她的话说道。
关姬一听,顿时破涕为笑:“什么话到了阿郎嘴里,都变成有理了。”
“当我哄骗你呢?没知识!”
冯永擦干了她脸上的泪痕,这才把手套套回去,撇撇嘴,“知道什么叫文盲不?就是像你这样的。”
“遇到不高兴的事,伤心的事,哭一哭,心里就会舒畅一些。”
“当初在南乡时你不也对我说过嘛,有什么心事,找个人说出来,心里就会舒畅很多,都是同一个道理。”
冯永一边说着,一边扶着她往回走。
关姬侧头想了想,“妾什么时候和阿郎说过这个话?”
完了,这“一孕傻三年”开始出现了?
“怎么没说过?你当时还拿了自己当例子,说丞相夫人也是这么教你的。”
关姬嗔怪地打了冯永一下,“什么丞相夫人?你现在也应该叫叔母才是。别到时候引得叔母不快,妾可救不了你。”
“好好,这不是叫习惯了嘛。”
“对了,方才阿郎说在想着东边的事情,可方便与妾说说?”
看,嘴里说是不介意,但其实心里还是有怀疑的吧?
“也没什么。就是有点担心赵广。”
关姬一听,顿时有些意外地问道:“二郎又怎么了?”
听听,又?
嗯,确实是“又”。
“细君可曾记得,上回月氏城被曹贼偷袭城破之事?”
“自然记得。这不是上个月的事情么?”
冯永叹气道:“是啊,上个月发生的事。那月氏城可是在赵广管辖的名义之下,更别说月氏城究竟是怎么丢的都不知道。”
“赵老将军治军严谨,从小到大,对二郎更是轻则责骂,重则棍棒相向。更重要的是,陇右都督可是赵老将军。”
“赵老将军为了避嫌,只怕不会轻饶二郎。所以我觉得,二郎只怕不好过这一关。”
“就算冬日严寒,消息再怎么不好往来,这一个多月过去了,对二郎处罚的消息也应该到了。”
“方才送李慕离开,想着她会经过冀城,所以我就想起这一回事。”
关姬听到这番话,这才恍然:“听阿郎这么一说,妾这才想起还有这一回事。”
她向周围看了看,确实全是可依赖之人。
这才轻声地说道:“二郎可是阿郎最重要的帮手呢,又是兴汉会的脸面,这一回,阿郎似乎没怎么帮二郎?”
冯永苦笑一声,指了指天上,又的指了指东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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