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见状不妙,讪笑着跟大老爷打声招呼,随即缩着脖子告辞了。
大太太被丫鬟们扶起来,惊恐的看眼大老爷,忐忑的坐下来。
大老爷冷冷的瞪他,哼一声,瞪眼丫鬟绿屏。绿屏吓得缩脖子,偷偷瞄一眼大太太,随即带领众丫鬟退下。
“说!刚才弟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是有意弄得那种庄子给清玉?”詹大老爷气呼呼的喊道,声音撕裂而高亢,刺的大太太骨膜直疼。
“老爷,弟妹为了争权不信我也罢了,您是我的夫君,怎么练您也不信我。”大太太哀凄凄的埋怨,用帕子擦拭眼角。
詹大老爷皱眉,眼瞪着大太太,又哼一声。
“这些年我对四丫头如何,全府上下都看在眼里。天地可鉴,我真把她视如己出,甚至疼她超过了儿子。”大太太说到此,想起自己但年的委屈来,豆大的泪珠如雨下。她一把年纪了,总以端庄娴静示人,何曾哭得这般狼狈不堪。
詹大老爷瞧着她可怜,心顿时软了,叹口气,坐下来,半信半疑的问她所言是不是真心。
大太太作势发誓:“如有半句扯谎,叫我不得好死!”
“闭嘴!”詹大老爷拦下大太太举起的手,口气缓和道,“不过是问问你,何必发毒誓。这些年你确实从没有亏待过她,可也没照顾好了。”詹大老爷暗指大太太以前不重视清玉体寒的问题,如今又添了一桩嫁妆问题。
“老爷,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詹家家大业大,要照顾其他三房的起居用度,还要顾及孩子们,更要孝顺老太太,平日还要操心如何打发那些上门蹭吃喝的穷亲戚。这家里里外外都要我操心,就算是神仙,也不能面面俱到。”
大太太委屈的抽泣几声,继续道:“嫁妆的事儿是我错了,可我也没推卸责任,我早说了,我愿意拿自己的嫁妆给清玉填补上去。最近因张罗老三的婚事,我没功夫操心那边,本想着跟她商量延迟几日,可她好像不大乐意,我也没说什么,应承下来了。”
大老爷觉得大太太的话也在情理之中,理解的点点头。“既是这般,是我误会你了。二弟妹也是的,怎么能这么欺负你,回头我便替你跟母亲说说去,可不能由着她骑到你头上。”詹佑觉得自己有误会了妻子,心怀愧疚,该是做点什么事儿的时候。
大太太笑了笑,心满意足的应下了。她热情的留大老爷试了试她亲手做的衣裳,夫妻俩晚上自是一块用饭,共同安歇。
清玉回了王府,听说禾晏回来了,人就在王府的竹舍之中。清玉听见“竹舍”这二字,默了会儿,便直接去竹舍找他。因禾晏平日喜静,竹舍外没什么人,清玉一路顺畅的到了门口。她刚要知会身边的暮雪开门,就听见屋里头有人说话,是禾晏的声音。清玉当即示意暮雪停止,立在门口等着。她想先听听跟禾晏一起来的人是谁,再决定是否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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