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祺一边警告自己好好收性儿,一边琢磨着自己什么时候能用命根子。姜御医说过,彻底好了就能行房,可是她并没有告诉自己到底什么时候算彻底好了。
詹祺不耐烦的命车夫快点驾车,一会儿他要假装从永安寺刚回府去,必要先去给老太太请安。四妹妹和姜御医如今跟老太太住一起,请安后正好可以去和姜御医打听一番,顺便也看看这女人是不是真的给自己保密了。
下了车,詹祺心情大好的往老太太院里奔。可巧清玉和姜御医正在院子里站着,詹祺快步凑了上去,看眼闪躲自己目光的姜御医,他才笑着和清玉打招呼。
“二哥总算回来了,寺里的日子苦不苦?”清玉眨着眼笑问他。
詹祺笑着摇头:“不苦不苦,受罪!”
清玉听见后两个字,掩嘴偷笑,得了那种病确实是受罪。不过,他往后那才叫真正的受罪。
詹祺正要进门,清玉叫住了他。“二哥再等等,昨儿个叶家送来一尊玉佛,老太太请了大师作法,预备把玉佛请到佛堂呢。”
“原来如此。”詹祺笑了两声,便站到了清玉旁边等着。
屋子里传来老太太说话声,脚步声也临近了。詹祺深吸口气,打着笑脸预备迎接老太太。老太太笑容满面的同身披袈裟的方丈大师出来,詹祺见状,惊得忘记收起脸上的笑。他赶忙向清玉身后挪动,意图躲过方丈的慧眼。结果还是晚了,他一动,反而引起了方丈大师的特别注意。
老太太请的和尚不是别人,正是永安寺的方丈大师。
方丈见着詹祺,笑眯眯的问他的病是否好了。
詹祺面带尴尬的点了下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多亏大师照料。”詹祺特意看眼老太太,给方丈大师打眼色。
方丈大师笑着点点头,不多言了。老太太听着俩人的对话纳闷,惊讶的问詹祺:“你病过?什么病?怎么也不派个人知会我们。”
方丈惊讶的看着詹祺,又看老太太,意欲解释事情真相。詹祺赶忙站到老太太身边,笑着扶她道:“不过是风寒之类的小病,用药后立马就好了。巧雁,你扶着祖母回屋吧,我送方丈大师便是。”詹祺说罢,也不容方丈多言,笑着请他往院外走。
方丈愣了会儿,无奈地摇摇头,紧跟着出去了。
清玉笑着随老太太进了屋。老太太坐定之后,纳闷的问清玉:“觉不觉得你二哥有点不对劲儿。”
“是有点,许是在庙里头呆久了的缘故。”清玉笑道。
老太太敷衍的应了一声,心里却不这么想。等一会儿詹祺过来回话,老太太旁敲侧击问了他生病的情况,见他目光闪烁,心知这孩子有事儿瞒着自己。
老太太再次确认问:“确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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