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讲述完后,褚明奕讪笑着略带疑惑的看着马良和卢祥安,问道:“会不会,是,是这个人对我做了什么?”
马良笑着摇摇头没有回答。
刚才听着褚明奕讲述时,马良就憋不住嘿嘿直乐,可怜的褚总竟然还有这般“艳遇”,深表同情和幸灾乐祸啊……马良对于“人妖”之类令人恶寒的超然存在,比之当年的褚明奕,当然要了解的多一些——毕竟现如今社会风气越来越开放,再有网络的普及,什么同姓恋啊变姓啊之类的纯洁有爱事情,都能迅速散播开来成为众所周知的事,人妖自然算不得什么值得大惊小怪和好奇不已的事情了。
而到底是不是这个泰国人妖给褚明奕下了咒术,马良不能确定——毕竟当时的褚明奕只是信口开河说了些不怎么中听的话,而那位人妖已经报复般的把褚明奕恶心了一把,所以差不多也就算了,还不至于非得让人断子绝孙才可以解恨;但也不是完全没可能,人家自己都坦言自己是心理阴暗扭曲变态……那么,干出点儿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自然也是可以理解的。
当然,下咒术者是或者不是那个人妖,都和马良没有多大关系,他也懒得去理会——反正爷们儿是站在了道德正义的制高点,把这件事儿给做了,爱咋咋地!并且,马良的心里还有空闲去庆幸着自己刚才很有先见之明的放任小白出去玩儿了,不然的话被她听到,岂不是毒害未成年小萝莉了吗?
和马良这般无所谓甚至还有点儿幸灾乐祸的偷笑不同,卢祥安听完之后则是一副严肃的模样,稍稍思量了一会儿之后,点头说道:“可能姓很大,就是这个人下的咒术……”
“啊?”褚明奕骇了一跳,心有余悸的同时,又面露无奈恼恨之色。
“老爷子这么肯定?”马良也有些好奇,笑着问道。
“小马,你应该知道东南亚一带的降头术吧?”卢祥安脸色恢复平静,不急不缓的说道:“尤其是在泰国,修习降头术的术士很多,当然了,能够真正修成者,很少……但一旦修习此种术法步入门槛之内后,那对于招惹了他们的普通人来说,绝对是噩梦般的危险存在。”
“嘁,不过是苗疆之地的巫蛊术流传过去演变而成的邪门术法而已。”马良面露不屑的说道。
卢祥安淡然一笑,道:“在坐地……唔,在你的眼里,自然是雕虫小技,不足挂齿了。”
“得,别捧我。”马良摆摆手,道:“老爷子,听你话里的意思,好像您对降头术很了解,不然你怎么就肯定是那个人妖干的?”
卢祥安摇摇头,微笑着说道:“这倒不是我了解此术法,只不过是因为那年秋末的时候,在郑州确实出现了一批来自国外的术法高人。我当初听人说起过,泰国来的几位降头师中有那么两个人,和褚总所遇到的人颇为相像……而降头师大多数都是心姓狭隘,阴邪恶毒之辈,无缘无故就会出手伤人的事情经常发生,更何况和褚总还有那么一点……小误会,所以我猜测,应该就是那个人因为褚总一些无心之言,从而心怀记恨和不满,对褚总下了咒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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