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此时的马良心里已然犯了奇门术士中施术斗法时的忌讳——心有旁顾!
尤其是,在和高手对决的时候,更不能一心二用。
对此再清楚不过的马良,只能选择了被动的防守,从而想要安安稳稳的拖过去这一次七丈定局的斗法。
输了不要紧,重要的是保护好自己,别受到更大的伤害。
其实马良并不太担心全力以赴的话七丈之内就会被桑努提重创,或者是两败俱伤,即便是,他现在心有旁顾——因为他知道以自身的实力,和桑努提硬抗上七丈的距离,还不至于到心神受创的地步。
当然,他没考虑到桑努提会以不惜自残的行为代价去直接将斗法进入到白热化……马良担心的是,一旦自己全神贯注于斗法的时候,来自于外界的伤害!
有时候,人的直觉带给人心里上的压力,比任何眼前的危险状况都要大的多。
比如现在,马良面对的就是这种直觉上的压力!
他总觉得四合院后面那处瀑布的附近,有什么人正在盯着他和桑努提的对决,等待着两人的斗法进入到关键时期……是桑努提提前安排好的人?还是别的什么人?是心怀恶意伺机出手?还是只为了观看二人斗法?
就在马良分心思忖,又要抵挡着桑努提的降头术攻击时,堂屋廊檐下站立着的金不换轻声的对卢祥安说道:“老卢,我看……马良这孩子,应该是坐地阎罗马不为的传人吧?”
很随意的一句问话。
却打断了卢祥安心头刚刚升起的一抹敏锐感觉,他扭头微笑着点了点头。
“果然。”金不换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目光重新注视向场中正在斗法的二人。
桑努提和马良的步伐明显都放缓了许多——桑努提是不甘于就这般迅速的结束此次斗法,从而刻意的放缓了速度,同时加大了攻击的力度,必须要迫使马良全力以赴;而马良则是想着迅速结束掉这次斗法,宁肯输掉,他知道,以自己目前的心境,实在是不适合继续斗法了。
但受制于桑努提降头术攻击的力度迅速提升,马良的脚步变得沉重,身体上已然有了疼痛和一种酸痒的感觉。
他知道,这是降头术已然侵入了体表的缘故。
就在这时,桑努提口中念诵咒决的声音突然加大,双目圆睁,右手抬起和左手一起紧攥住那块诡异的木雕,两拇指重叠压在了蛇头之上。只见蛇头似乎被压扁了一般,信子猛然吐出半尺来长,蜷缩着的人形身躯竟然诡异的伸展开来,手舞足蹈作出痛苦挣扎般模样。
不断从其中涌出的猩红色雾气化作浓墨般颜色,凝聚而成一个方圆足有两米大的蛇头,诡异的是并没有身躯,龇着毒牙呼啸着扑向了红色漩涡中凌然站立着不断吟诵咒决的马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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