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两个,我杀一双!”
他原本就是一员猛将,气宇轩昂,威风凛凛,这话确实有点儿说服力。
看他如此英雄气概,几个花魁更是被他撩拨得春心荡漾,明送秋波。
船家还是不肯,周昂直接发动钞能力,拍桌子上一锭金子:
“走不走?”
船家犹豫了:“这……”
周昂继续发动钞能力,又拍桌子上一锭金子:
“走不走?”
几个花魁都被周昂的钞能力深深地打动了,七嘴八舌的帮周昂说话。
终于在周昂拍出第三锭金子的时候,船家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走!”
其实船家并没有遇上过太湖水贼,他只是听说太湖新来了一大波水贼。
但也只是听说而已,毕竟还没有水贼杀人越货的消息传出来。
所以船家大着胆子又把画舫往湖心走,只祈祷千万莫要遇上水贼。
结果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很快他们就看到一只小船儿如箭也似飞来。
船头站着一个身长八尺的彪形大汉!
浓眉大眼大红脸,满脸的大络腮胡子一根根好似铁丝般又黑又粗又硬!
把鱼叉指着画舫,厉声喝问:
“甚么人敢来探我水寨?”
苦也!
船家一脸苦逼的刚想答话,吃多了酒的周昂却是理直气壮的反将一军:
“我乃是东京八十万禁军副教头、官带右义卫亲军指挥使、车骑将军——
“周昂!
“识相的,马上滚开!”
他原本就心情郁闷,想要发泄,几个花魁又投其所好,所以已是醉了。
“这么大官儿?”
红脸儿大汉回头瞅瞅他两个兄弟:
“拿下这个酒鬼,献给哥哥如何?”
“畜生!”
周昂醉醺醺的起身走到船边,指着红脸儿大汉破口大骂:
“趁着我心情好,马上滚!
“否则,呕——”
原本周昂就吃醉了,船又颠簸,湖风又硬,一个没忍住就口若悬河了。
红脸儿大汉一下跳了过去,抓住扒着栏杆哇哇呕吐的周昂丢下了湖水!
周昂:“吨吨吨吨吨……”
红脸儿大汉哈哈大笑:
“甚么东京八十万禁军副教头、官带右义卫亲军指挥使、车骑将军——
“就这?就这?”
……
八都监终于到齐了。
原本已经只剩下三千人马的刘高,转眼又多出了八万人马。
睢州兵马都监段鹏举、郑州兵马都监陈翥、陈州兵马都监吴秉彝、唐州兵马都监韩天麟、许州兵马都监李明、邓州兵马都监王义、洳州兵马都监马万里、嵩州兵马都监周信一起到中军大帐参见刘高。
“末将拜见相公!”
八都监早都听闻山东第一虎臣之名。
虽然刘高打了一次败仗,但是之前的功劳太大了,对于八都监而言刘高的后脑勺还是有光环儿的。
“诸位将军,你们来的正好。”
刘高胸有成竹的告诉他们:
“正好梁山反贼昨日下了战帖,约好三日后决战。
“咱们三日后跟他们决战!”
段鹏举忍不住问刘高:“相公,可要安排战术?”
“还用安排什么战术?”
刘高跟看傻逼一样看着他:
“之前我会败给他,一来是我方兵少,寡不敌众!
“二来是他们仗着梁山泊的地利!
“如今他们自己放弃了地利,要出来跟咱们决战,咱们还用安排什么战术?
“梁山反贼只有二三万人马,我军有八万!
“八万对二三万,优势在我!”
八都监一听:相公说得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