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杨实在憋不住了,**贞这什么态度?
待里面的俩人还没反应过来,叶卿杨就直接冲了进去,恶狠狠瞪眼**贞,“你这什么态度?就算我当时坏了你的棋局,那跟我爹有什么关系?”
**贞“……”她都听到了?
叶贺年看向叶卿杨的眼神有些复杂,更多的是担心他这个样子把他的宝贝女儿吓坏了!
叶卿杨紧紧抿着唇,转身和叶贺年面对面而立,其实,这个时候的她已经没有什么她是谁,记忆里的另一个她又是谁的感念了,有的只是眼前这个老人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和野兽为伴,饿了就打猎,拔野菜吃,去山下背一壶水上来……
眼眶里的液体实在她自己控制了,就任由眼泪一滴一滴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流淌了下来,且,越流越多,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
下一瞬,叶卿杨直接扑进了叶贺年的怀里,抱住他,哭的浑身发抖,“爹,对不起……”
叶贺年的两只手伸出来却又不敢抱她,毕竟,他现在的样子真的跟野人无疑,指甲太长,担心伤着她。
到底是征战沙场一辈子的老将了,生死离别见的太多了,他第一时间就认出来了他俩,所以,倒也能够忍住那种失而复得的激动和死里逃生的悲伤情绪,于是,老人苍老有力的声线力带着些许命令,也带着些许宠溺和愉悦,说:“行了行了,既然,你都听到了,那我也就不装神弄鬼了,赶紧放开老子别哭了,你老子都快脏的发臭了。”
叶卿杨抱得更紧了,“就不放。”
**贞看着这对父女,心下五味陈杂,当然,更多的是高兴,一直纠缠他的心病好了一些了,这份喜悦,他此时无人虽说,也许这辈子都没有地方去说吧!
亦或者,待一切都尘埃落定了,说不说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还活着!
只是,**贞更加好奇,叶贺年既然在这里呆着,那他是怎么知道当时他的命令被人篡改这个秘密的?
刚才,俩人明显的在密令的事情上很能达成曾今的默契,明显,叶贺年是知道密令篡改的这个说法的。
“爹,我给你把头发和胡子剪了吧!我有带手术剪刀。”叶卿杨吸着鼻子道。
叶贺年,“不剪,我这样习惯了。”当野人也得有个野人的样子才行,不然,偶尔在山下,或在这附近乱逛的时候遇上个正常人都没法把对方吓跑。
叶卿杨,“必须剪掉,你俩刚才说的话我全都听到了,我已经偷听墙角很久了。你必须跟我们下山,不然,我也不走了,呆这里陪您一起当野人好了。”
**贞不由勾了下唇!
叶贺年骂了句,“死丫头,还学会威胁老子了?”
叶贺年和**贞的父亲赵坤是同一拨前朝重臣,叶贺年比赵坤小十岁左右,但俩人一直是搭档,两家除了**贞和叶卿杨的婚事这件事起了些嫌隙和隔阂外,几十年来,关系一直很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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