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司徒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孙瑶带回了发型屋。
这一来一回,时间就已经将近午夜十二点了,果然手机铃声一响,任司徒都不用看来电显示,一接起,听筒那端就传来了时钟的声音:“还在做头发?”
任司徒有些有苦难言,“我本来都已经快到家了,突然又被孙瑶拉了回来。”
几乎是任司徒话音落下的同时,时钟立即满腔警惕地问:“出什么事了?”
对于他这种一有风吹草动就竖起全身戒备的习惯,任司徒只能无奈一笑:“没有,孙瑶有东西落在发型屋了,回来一趟取东西而已,她现在又跟她的御用发型师聊嗨了,等她聊完了我就回家。”
时钟听罢,语气有些昧明的“哦”了一声,就算他再喜怒不形于色,任司徒还是嗅到了其中的一丝失落,任司徒自顾自地揣测了一番,心中是越发甜蜜,语气也不由自主地蒙上一层傲娇:“后天就是婚礼了,按着习俗,咱们明晚没法见面,好不容易咱们今晚都有空,可我又跑外头蹦跶来了,时先生是不是很有小别胜新婚的惆怅感?”
时钟成功地被她逗笑了,“何止是惆怅?时太太赶紧回来给我暖床。”
任司徒刚准备接话,孙瑶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孙瑶从发型师那里拿了一堆各种厂商赞助的、稀奇古怪的护发产品,唯独不见所谓的落在发型屋的东西。
见任司徒手里握着手机,孙瑶随口就问了一句:“跟谁打电话呢?笑得嘴都快咧到耳朵了。”
“还能有谁?我家那口子呗。”
孙瑶的表情就这样硬生生地僵住。她脸色这么突然一变,任司徒刚露出疑惑的神情,孙瑶就已经迅速地调整好了表情,把拎在手里的其中一大袋产品塞给任司徒:“走吧!”
这正趁了任司徒的意,她对电话那头的时钟说了句:“等等我,我现在就回了。”就把电话挂了。
归心似箭的任司徒就这样反拉起孙瑶的手,快步朝发型屋的大门走去。
而此时此刻手机另一头的时钟,一边听着听筒里传出来的挂机声,一边把手机从耳朵旁移开,开始查看他刚才和自己太太通话时收到的几条短信。
短信统统来自他的律师——
“时先生,移动硬盘里的东西我都看完了,我给你打电话但一直占线,看到我的短信请速回电。”
随短信附上的分析图里有律师的详尽意见,看着意见的最后一行写着:这两项指控证据确凿,根本没法打。认罪争取减刑的话,我尽我所能帮你把刑期控制在八年之内——时钟脸上什么情绪都没有,一片死寂。
***
按照老家的习俗,婚礼前夜新郎新娘不能见面,任司徒还特意回到自己原来的公寓住一晚。
好在有盛嘉言的母亲代替任司徒自己的母亲,帮任司徒梳头,在任司徒的床底下撒一把桂圆莲子。寻寻也激动得睡不着,大晚上的还在镜子前试着自己的小小燕尾服,盛嘉言的母亲一向疼寻寻,如今自然更是止不住地夸:“小家伙打扮得这么帅,估计明天都要把新郎的风头抢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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