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严看着黎川孤独的身影,不知他漫长的等待,何时才有个边际…
……
蒋亭打算给祁言上药,去楼上取药箱。
路过纪淮和顾念之的房间,顾念之极为娇气的语气,“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
“还说没有,你脸色都不好了。”
“快把衣服换上吧。”
“我不要… 纪淮,我是你女朋友,你生气是对的… ”
“……”
“纪淮… ” 只剩下一声娇嗔的声音。
都是孩子的妈了,她当然知道是怎么个情况…
她发誓,她就是路过!
她是哑巴… 又不是聋子…
你忙着走了,一转身就看见祁言正悠悠地盯着她,吓得她差点把守家的药箱子给扔了。
祁言白了她一眼,扯着她的胳膊朝楼下走,刚好抓在她烫伤的地方,疼得额角都渗出了细汗。
祁言扯着她,也不说话,到婴儿车里把女儿抱上,就出了门,连招呼都不打。
虽说当年是联姻吧,蒋家也没逼着他娶蒋亭。蒋亭虽然是个哑巴,但是家世不差,当年他们结婚的时候,蒋亭算是下嫁,真不知道祁言怎么想的,孩子都有了,还是这副人家欠了他的模样。
蒋亭也是可怜人,本来和一个学长相恋的,可家里不同意,硬生生给她塞给了祁言。要说祁言对她好也还行,三天两头的花天酒地的,她一个女人家,又不会说话,真真应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会陆初尧这屋也不热闹了,袁严把黎川送走以后自己就直接走了,压根就没管柳柳的事。
顾念之和纪淮在楼上交流感情呢…
剩下申思陈和依宁,还有陆初尧黎溪两对,他们四个倒是和和美美的,没那么多幺蛾子。
这会睡觉还有些早,四个人正好凑一桌麻将打着玩去了。
祁言这边呢,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扯着老婆,不知道的,以为他多幸福呢…
司机在车上等着他们,祁言把孩子扔在前座,还没到一岁的孩子,他连点温柔都不懂,倒是司机给孩子照顾得不错。
蒋亭心疼孩子,忙着和祁言比划。
— 我抱着她。
祁言看不到一样,开了后车门给她扔了进去。
司机是个明白人,一下子把中间的隔板降下来。
蒋亭想都没想把手伸了过去,隔板是感应的,没降下来就卡住了。
祁言不管这回事,直接欺身而上。
“你要是不介意,就让孩子和老刘看着。”
语气冷冷地,没有一丝感情。
蒋亭知道,他只是为了泄 欲。
顾念之和纪淮,让他生气,他便逮着她出气。
她才不做这出气筒!
况且这辆车上,他不知道和多少人做过,她动不动就摸到个黑丝口红的。她是他的妻子,不是外面的玩意,她不允许他这样侮辱她!
蒋亭死命地反抗着,一只手还在隔板处卡着,她哪有那么些力气。
关键她还没有嘴去骂他…
祁言见她手一直卡在那儿,便举着她另一只手一起绑在了隔板那儿,他是要当着外人的面对她做那种事!
蒋亭扭动着身子挣扎,对着他又踢又咬。
可她耐不过一个男人,没有任何前戏,他直直地挺入,疼得她弓起了身子…
粗重的呼吸声在她耳畔肆虐,她承受着他暴虐的律动和无尽的耻辱。
他对她,向来不温柔…
与她行夫妻之事,都是定好了的时间,半个月一次,例行公事。美其名曰,他怕她寂寞。
这次,算是这个月额外的,在他看来,她该感激…
他仗着她不会说话,好多事,都是他的一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