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人敢打扰,至于食堂主任就算是亲自来了,估计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这样的厂里缺少的就是一个能镇得住场子的大厨,尤其是现在是特殊时期。
轧钢厂虽说是娄家在私营,但是早就被国家列为重点单位。
这个时候的国家,真的是一穷二白,需要大炼钢铁搞建设的时候。
所以有的时候上面有领导下来,就需要有人招待。
有人招待,就需要厨艺水平较高的厨子,平时可能没上级来的时候,不显山不露水。
看似养着厨子白花钱,但是真到了关键时刻,是能起到很重要的作用的。
做一桌子菜,让下来的人吃好喝好,这样以来,才好谈事情。
何大清毫无疑问就是这样的厨子,给工人做的大锅菜根本不用他动手。
自己的儿子跟徒弟就能够搞定,他只需要负责做一些接待餐就好了。
而且一般,招待餐都有剩余,剩下的就都是厨子的福利,可以带回家。
总不能浪费了,这都是厂里后厨默认的规矩。
忙忙碌碌又是一整天过去了,下班以后,何大清照例装了两个饭盒,让何雨柱带回去一个,自己拎着另一个去了白寡妇家。
对此,何雨柱已经见怪不怪了,一想到后天休息,就可以去买自行车了,哪怕两世为人的何雨柱都有点儿小激动。
没办法,自行车在这個时代的意义太不一样了,有了这东西街道办都高看你一眼。
日后他们出门办事,都得借你的自行车,这不就攀上关系了吗?
何雨柱拎着饭盒,朝着四合院走去。
恰巧碰到放学回来的许大茂,许大茂这家伙跟自己年龄差不多,只不过一个辍学了,一个还在上学。
不过也上不了几天,作为曾经的死对头,何雨柱当然知道许大茂比自己强不了多少,也不是那块学习的料。
自己辍学没多久,许大茂也跟着退学了,后来就跟着自己的老爹许富贵学习放电影,后来更是继承了老爹的岗位,成为了轧钢厂的放映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