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三大爷,这是在干嘛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阎家的门被重重的推开,在阎埠贵有些惊恐的神情中,傻柱大大咧咧的走进来。
有那么一瞬间,阎埠贵想喷血。
刚刚,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以为该来的终于来了,没想到,来的却是不该来的。
“你,你……”
阎埠贵哆哆嗦嗦的指着傻柱。
后者也被吓了一跳,急忙前帮阎埠贵拍着后背。
“慢点,三大爷,可得慢点,别着急。”
傻柱看着阎埠贵满脸苍白,脸的褶子都在哆嗦,急忙安慰着对方。
二大爷就是因为这种相似的情况,结果现在半边身子还无法动弹。
刚刚他去那边坐了会,家里一点过年的气氛都没有。
对此,他也只能无奈叹息。
如果当初二大爷没有主动站出来召开全院大会,那么对待李家,就好了。
也就不会落得现在这种下场。
虽然源于李家,可这种事情,能怪人家?
不能因为你现在半身不遂了,变得可怜了,成了弱者了,就反而变得有理,站在了道义的一方。
没这样的道理。
只能说,咎由自取。
所以他看到阎埠贵这种情况,就有些着急。
别刚倒下一个二大爷,这边三大爷又给倒下了。
好在,三大爷终于没有重蹈覆辙。
缓了缓,身也有了力气,也不抖了。
“你,好你个傻柱,大白天的跑来吓唬人,不知道能把人吓死吗?”
阎埠贵狠狠的瞪着傻柱。
“三大爷,瞧您这话说的,我要是真想吓唬您,哪会选白天,半夜里不好吗?有道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三大爷,您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吓成这个样子?”
傻柱满脸狐疑的看着阎埠贵,刚刚他除了推门用的力气大点,可没有别的举动。
但看三大爷这样子,明显是有事,还是大事。
他就忍不住好奇起来。
“谁做亏心事了?我堂堂人民教师,会做什么亏心事?我刚刚只是在想过了年,怎么提高教学水平,谁知道你这么冒冒失失的闯进来?”
阎埠贵虽然被说中了心事,但也不能承认,只能嘴硬。
“我这不是来给您问好吗?这都除夕了,您这当院里管事的,还没个章程什么的?刚刚我在院里碰到一大爷,他让我过来问问您,今晚吃了团圆饭,要不要开个茶话会?”
傻柱这才将目的说了出来。
搁往年,三大爷比谁都积极,怎么今年就没个信了?
“大过年的,天又这么冷,把人拉出来开茶话会,合适吗?一天到晚就想着开会,怎么?刘海中不顶事了,你就想着位?”
阎埠贵瞪着傻柱。
他这是有气,没地方出,偏偏傻柱撞到了枪口。
不对他开枪,对谁?
要是这会面对李卫东,三大爷保管比耗子见了猫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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