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斯瞳孔一缩,在勾心斗角的魔术师社会里,这是为了定下绝对不能违反的约定而被创造的契约咒术之一。
使用自己的魔术刻印机能强加于本人身上的强制诅咒,其在原则上具有任何手段都无法消除的效力。即使使用者失去了生命,该魔术刻印也会束缚着死者的灵魂,而不会代代的继承下去,是非常危险的魔术。
对魔术师来说,递上这证文的交涉,实际上意味着最大限度的让步。
先是看了一眼被机枪所指着的索拉,肯尼斯将目光投向了手中羊皮纸。
确认着上面内容……
眼中闪过了一抹悔恨,却并没有什么意外之色,上面的内容与他的猜测并没有什么出入。
不得不说……
卫宫切嗣,这个魔术师杀手,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人!
哪怕看不到自己的眼神,但肯尼斯也知道,那一定是晦暗不已的眼神。而就是这种眼神,渐渐的转移,落在了被丢到脚边那条刻有令咒的手臂之上。
哪怕对一个被枪之骑士面容所迷惑的无辜女人,也能够下这种毒手。
不过很显然,看来索拉的确被迷惑的不轻,哪怕是在生命的胁迫之下,也没有使用强制令咒达成卫宫切嗣的期盼。
大概也正因为是这样,他才会暗中让剑之骑士来到这里,拖住枪之骑士,最终将目光指向了我……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击杀索拉,更是简单明了。
虽然没有了令咒,但自己依然是枪之骑士的御主,光是杀了索拉,根本就无法达成让枪之骑士退场的目标。
所以肯尼斯所疑惑的也只有一点,为什么对方不直接杀了自己,而是用这种立下契约的让步。
不过,转而他便想明白了……
御主的死亡并不代表从者会立刻消失,一旦发现自己身死,枪之骑士的愤怒不是对方所能承受起的。
肯尼斯脸上露出一抹苦笑,对方的每一步算的都是这么精准嘛?
而且既然能够算计到了这种地步……
这个人之后真的能够放自己和索拉离开嘛?
不,一定会的!
这可是已经签订了‘自我强制证文’,只要利用我身为枪之骑士御主与令咒之间的联系,将这手臂上的令咒夺过来。
命令枪之骑士自绝于此。
他,就能够带着索拉离开了!
不在参与这一场让他这个著名魔术师家族传人感到不寒而栗的战争……
……
“我爱尔兰费奥纳骑士团第一枪,迪卢木多·奥迪那,请赐教!”
枪之骑士将自己的真名诉说,以此对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骑士王发出了挑战。
骑士王少女脸上的表情一转,变得无比严肃,覆满了威严,手中黄金大剑于地面上一插,肃然道:“我,不列颠之王者,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接受你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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