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身为长房长子,被父亲寄予的期待也多了许多,继母也在家中扇风点火,他的处境就更加难受了。
所以便以放荡示人,而京中勋贵的圈子也就那么大,谁家子弟太过不堪都会被传的很广。
而一旁的盛柏想起了家中的崇哥儿,倒是与这位顾郎君是一般的性子。
只是如今的这个弟弟尚且还在杭州,未曾与家中一起过来。
……
皇右五年,大宋杭州。
“卯日新刻,新日换旧月,积雪未化,注意添衣!”
一位行者手中敲着铁牌子报晓,所谓的行者都是未剃度的出家人。
为普通市民提供着叫醒服务,而也有一个年轻人在这一声声中从梦中清醒过来。
“谁大清早的没事干,打扰别人睡觉,损功德的知不知道!”
可是一开口那个年轻人却是一脸的呆滞,因为他开口说的话,竟然口音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而且看了一下眼前的环境同样也是一脸茫然,这里到底是哪里?
盛崇滨海人,文学系毕业的他没有找一份专业对口的工作,而是选择了考公,正所谓宇宙的尽头是考公。
在省考连续两次失败的他,有些怅然的站在大桥上,拿着啤酒看着月亮惆怅的感慨,自己一个大学毕业生如果在古代一定能够考中科举。
记忆一下子回到了现在,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这是在一个小院里。
清晨的冷气直冲脑门,让他好似想起来了点什么,自己貌似还是一个官宦之家,和他同名同姓,如今十五岁尚无功名。
不过不幸的是他乃是妾生子,也就是庶出而且在这家里,他基本没有存在感。
如今的他母亲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身边如今只有两个丫鬟侍候他,不过在如今应该叫做使女。
“郎君,她们实在太过分了,就是看着您不受重视,所以克扣我们的饭食,如今还克扣炭火!”
“这么冷的天,郎君要读书恐怕手都无法伸张!”
说话的功夫一个身着青色袍子女子,此刻正不停的滴咕抱怨着。
她看起来面容还有些青涩稚嫩,在周崇看来大概不过十五六岁左右。
不过紧接着一个六七岁的女童,身后背着背篓,脸上还沾染上了不少灰。
此刻哭哭啼啼的说着:“郎君,小沅没用,那些嬷嬷们就给了这点炭,我和她们争理,她们还打我!”
周崇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现状,对此身的记忆也没有完全吸收。
“她们在哪?连小娃娃都欺负,当真是连脸皮都不要了!”
盛崇从床榻上起来,离开了温暖的被褥,周遭的冷空气一下子就给他包围。
他蹲下身子伸出手,擦拭干净了她脸上的泪痕还有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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