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浩想了想,道:“刚才杜某给你号脉,发现你腹中并非胎儿!”
话语一出,其余三人皆惊,妇人更是险些从椅子上滑倒地上,好在庞雨琴眼尖赶紧扶住了。
男人声音也变大了,道:“先生为何这样说,我家女人月事已经数月不来,而且肚子越来越大,且和平日大不相同,不喜荤菜,这和别的妇人怀孕不是都一样的吗?”
杜文浩理解,道:“初不来月事时,可有看大夫否?”
妇人早已心乱如麻,先摇头又点头。
杜文浩道:“你腹胀大概是看过大夫后出现的?继而不思饮食,食则腹痛?”
妇人甚是惊讶,赶紧点头。
男人却是一直不能接受,道:“那又能说明什么?”
妇人见男人急躁,便道:“既然先生说了,你不妨听着。”
男人这才住口,一旁坐着焦急地瞧着杜文浩。
杜文浩:“那大夫是如何说的?”
“大夫说贱内乃是气虚,给开了一些进补的方子吃了。这才有了……不,这才大了肚子,谁想……”
庞雨琴见妇人双眼含泪于是连连劝慰,道:“嫂子不急,治好了不是还有机会的吗?”
谁想妇人和男人竟然异口同声地长叹一声。
杜文浩:“大嫂这是胃热血结所致的腹胀,并非怀了孩子,病不严重,我开药给你们,按时服用,当无大碍。”杜文浩命人拿来笔墨纸砚,遂即刻开了方子。
那夫妻两又悲又喜,谢过杜文浩,搀扶着走了。
杜文浩和庞雨琴两人很是感慨一阵,便起身回家。
回到家中,刚进门,憨头躬身道:“师祖,今天是月圆之夜,是否用师父所说的方子治疗蒲家孩子,这孩子身体日虚,口眼斜,看样子再不采取措施只怕不行了。”
杜文浩这些日子一直在尝试给患了尸注的蒲家那婴儿治疗这种怪病,可是,翻遍了医书,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因为这孩子太小,杜文浩本身并不擅长儿科,特别是在古代,缺乏现代医疗手段,根本无从检查,也就不能准确辨证用方。听了吴聪的话,只能叹道:“就试试吧。你师父呢,他来吗?”
憨头道:“师兄已经去接师父去了,师父说了要来的。”
杜文浩点点头:“你师父想出别的办法来了吗?”
“没,还是羊皮纸上那法子。”
杜文浩摇摇头:“只怕不行。可是,现在除了这个方子,还真就找不到别的办法了,先试试这个好了。”
晚上,钱不收终于来了,他这段时间在忙宫里的事,杜文浩也不好多问情况。
钱不收一脸愁容,也不急着准备用药,对杜文浩道:“师父,上次你说了那羊皮纸上的方子未必能行之后,老朽这段时间也遍查太医院和宫里的藏书,虽然没有找到新的准确用方,但是,还是很有启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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