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让我好好想一想,真的。太突然了,你们走了。这偌大的京城我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了,我不要你上我的贼船,我只要一个可以为我分忧解难的兄长,上苍太不公平了,真的,我喻鸽儿怎么就这么可怜,大哥没有了,哥也走让我好好的活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说到引雕儿双眼一红,耸音哽咽了。
“你活着的意义就是你大哥希望你好好地活着,而不是带着一颗仇恨的心去蒋苦地活着。世间哪里有公平可言,你要的公平也不过是你一个人的公平,你公平了。别人呢?”
喻鸽儿不说话了,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喝着闷酒,林青黛借故带着小齐到不远处的湖边去了。只剩杜文浩和喻鸽儿两个人。
许久,喻鸽儿已经喝得是面脸绯红,有些精神恍惚了。
“好了,我们该回去了,我还要去和太皇太后他们一一辞行,走吧。”杜文浩起身说道。
喻鸽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杜文浩赶紧将其扶住,喻鸽儿则醉眼迷离地抬头望着杜文浩。嘴角抽*动了一下,什么话都没有说,两个人走下了凉亭。
杜文浩将林青真和小齐叫了过来,让他们搀扶着喻鸽儿。一行人等走到路边上了车,林青黛则自己坐着马车先回五味堂了。
杜文浩坐在喻鸽儿对面,见她耸在角落里,眼睛微闭着,一脸的戚然,一路无话,直到皇宫门口。
“好了,小齐你将娘娘扶回去熬些醒酒茶给她喝,我得回去了,免得家里人担心。”’喻鸽儿听见杜文浩的话睁开了双眼:“哥哥,是不是在你走之前不能再见到你了?”
杜文浩长叹一声。坐到喻鸽儿身边:“需要我去忙的事情还很多,大概不能再见了,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吧。”
喻鸽儿听话地点了点叉:“嗯,你放心吧,我想过了,大哥没有了,我就不能让哥哥伤心和失望,我听你的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不会主动去招惹他们了,我会忍。”
杜文浩深深地看了喻鸽儿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
车要到家门口时,杜文浩他们下了车,站在路边目送喻鸽儿的车远去,这才在林青黛搀扶下摇摇晃晃大门走。
杜文浩醉醺醺回到家。轿子网到门口,吴聪就急匆匆迎了上来:“先生,韩大人来访。都等你老半天了!”
“韩大人?”杜文浩摇摇晃晃从轿子上下来,醉眼朦胧斜了庞雨琴一眼。
“哎呀,就是这次西征吐蕃的大将军韩绎弗大人啊。”
杜文浩一下子酒醒了一大半,韩绎堂堂西征大将军,此前贵为参知政事,也就是“副宰相”(与其他几个官员同称“宰执”)!相当于现在的国务院副总理!正二品的高官!按道理,自己应该去拜访的,怎么人家反到先登门了。而且自己还在外面喝酒,喝了个大醉才回来,真是太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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