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关在另一栋囚房里。是一栋半地下室的囚房。出门下台阶来到关押苏掌柜和苏诚的牢房,见苏诚躺在草堆里直哼卑,带了手转脚镣,脖子上还上着枷锁。
苏老掌柜他们自然也不知道杜文浩是幕后指使,也以为他是吴知州他们拍马屁请来瞧热闹的。说到底还是很感激杜文浩救了儿子的命,集于这件事,都是自己惹得祸,怪不得别人。所以苏老掌柜跪倒磕
苏诚挣扎着躺在草堆里动不了,只能苦笑点头示意。
杜文浩皱眉道:“他伤势未愈,这样会加重伤势,有个好歹的也不好交代。还是把他脖子上枷锁和手上手铐去了,只戴脚镣就行了。他这么重的伤,又带着脚镣,能跑得了吗?”
吴知州连声答应,急忙吩咐牢头把枷锁和手钙去了。
苏诚挣扎着坐起来靠在墙边。勉力一笑:“御医大人,多谢你,”
杜文浩又问了刚才问过叶钊的那个问题。同样。苏诚也是身子微微一震,也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留下印记。
杜文浩叹了口气:“算了,你身体感觉如何?也许这两天就要送你们去京城。耐得起长途跋涉吗?”
苏诚苦笑:“自己种的因。就要自己承受。若是耐不住,一条性命扔在路上也就走了。”
杜文浩道:“你不在乎这条命,但却也不能让你半道出了事,我还是给你瞧瞧吧,争取在上路前把你身体调理好一些。”
苏诚眼中含泪,抽噎拱手道:“多”多谢御医大人!”
杜文浩撩衣袍进了牢房。在杜文浩身边蹲下,拿过他的手腕诊脉。
就在这时,杜文浩耳边传来苏诚低低的声音:“御医大人,你刚才问起的我抵挡叶钊那一脚的东西。是一张上古羊皮医方,是我苏家传家之宝。那叶利有心谋取。一脚正踢在这张羊皮医方上,所以没有留下印记。大人对我苏家恩重如山。若能再答应我一件事,我以此宝相献
他们二人在牢房靠里处,光线暗淡,杜文浩脊背,两人说之隔壁囚牢呻吟声、哭泣声、哀叹声。甘,两人说话,所以外面吴知州等人并不知他们在说什么,就算听到只言片语,也以为是在询问病情。
杜文浩听他说挡住那一脚的是一张上古医方,还是他们苏家传家之宝,他本来不想贪他什么宝贝,但听他说得如此郑重,不免引起好奇之心,加之这是上古医方,也想知道有些什么秘密。便低低的声音道:“你说来听听。”
“我娘亲、妻妾、兄弟和孩子等家人,对我和父亲加入白衣社的事情并不知情。他们是无辜的,请大人放他们一条生路。”
苏文浩点头道:“行,我答应你。立即释放你的家人和仆从们。”
其实,苏家人杜文浩已经下令释放了,只是苏诚他们关在里面,又与叶钊他们在不同的两栋房子,所以他们并不知道,也没听到先前吴知州和刘县尉告诉叶钊的话。尽管这是事先做的,但苏诚的要求其实杜文浩已经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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