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道:“回大老爷,那日民妇确实和婆婆因为管教我那顽皮的儿有过争吵,这件事情我家相公和小叔都知道,但是民妇决不会因为这样而动了害我婆婆的心思。”
杜文浩:“你有件么证据证明吗?”
周氏想了想,道:“大老爷可以问我家相公和小叔,民妇一向都是这样,见到什么看不惯的事情民妇就会唠叨几句,您说。正逢春天,河中之水甚凉,我那婆婆一向对我儿子十分溺爱,见我儿想去河中游水非但不加阻拦却要带着去,我便和她吵了几句,民妇也知道婆婆身体不好,但情急时,哪里顾得了那么多,于是引来街坊邻居观望,后来,还是隔壁的王婶将我们劝解来了,晚饭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不对,还刻意让男人去村里赵屠夫家里称了三两肉给婆婆做了一顿好吃的,晚上婆媳二人便已经无事了,第二日,民妇才带着婆婆进城看病。”
杜文浩:“洪三。你老婆说的可是真话?”
洪三点头:“大老爷,贱内说话一向如此,家里人都知道,有的时候说的我们都生气了,她自己却还不以为然,过后仍和我们说笑,却不知道我们还在生气。故而那天也是这样,晚上确实买了一些肉回来,我娘本也是个心软之人,见儿媳有心赔不是,自然也就不计较了。”
杜文浩:“那你可记得最近家中可有谁还在吃药,或是从前抓了药回来没有吃完便随手放在墙角的?”
洪三为难地挠了挠头,道:小民确实记不得了。”
孙郎中道:“哼。给人吃的药怎么会放在墙角,大概就是怕让人见了这才故意藏了起来。”
周氏突然说道:“大老爷倒是提醒了民妇,前几日。我家那母猪光吃不拉,故而找村里的兽医来看了看,给开了两副药,这就才吃了一副那母猪就好了。我想着没有煎熬的一副扔了可惜,便放了起来,莫非,”
杜文浩哦了一声。对那周氏说道:“你说你家牲畜病了?”
周氏:“正是。大概就是在民妇领着婆婆去城里看病的前几天。”
杜文浩:“村里兽医叫什么名字?”
周氏:“王麻子”
杜文浩:“好。看来案件或许就要水落石出了。来人,去将杨柳村的王麻子带来。暂且退堂!”
杜文浩拂袖回到后堂,那安逸龙赶紧跟了进去。
到了后堂,安逸龙赶紧吩咐衙役给杜文浩端了茶水和一些点心,然后笑眯眯地坐到杜文浩对面,先是轻嘬一口茶水,看了看杜文浩的表情,放下茶杯,小心说道:“不知杜大人怎么看这个案子?”
杜文浩拿了一块看着做的还不错的芙蓉糕吃了一口。将剩余的放在盘子里,拍了拍落在袍子上的糕屑,道:“本官到是想听听安大人的想法。”
安逸龙哎哟一声。客气地说道:“卑职之前也问过那周氏,也到村里调查过,问过那村里的村民,听说婆媳关系并不好。大打出手也是常有的事情,那时间一长,婆婆不但不能分担还不时与自己争吵,自然不会畅快,有了这个想法也很正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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