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忍不住问道:“平息?什么叫平息?就是让皇上做那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之事?”
杜文浩戏德道:“你才是驴呢!”
石头苦笑道:“老爷,你怎么还有心思说笑啊,换做是小的。连哭的心都有了。”
杜文浩漠然丢下一句:“若是哭能解决问题,我一定比那孟姜女还要厉害一些,别说长城,就是撒哈拉我也能哭成一片大海。”说完,便走进门去。
石头茫然地望着杜文浩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孟姜女?撒什么拉,这什么跟什么啊,是不是老爷都让皇上给气糊涂了?”
第二天就在整个大理城沉寂在一片夜色之中之时,三更才打过,从东边一个王爷的府上出来两个婆子,一人手上提着一个木桶,蹒跚着慢慢腾腾地出了巷子。
“站偻,你们是什么人?”
两个婆子听见一声恶吼。缓缓地转过身去,只见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吓得不由靠在墙上。
“我在问你们呢,你们是哑巴吗?说话!”
“你”你又是谁?凭什么问我们。”其中一个婆子颤抖声音声说道。
哼!你们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们只需要告诉我,你们是那杜家什么人,为什么三更半夜出门来?”其中一个男人恶狠狠地说道。说着将手中的长剑也伸了过去。
“哎哟,你这个后生,赶紧的,赶紧将你手上的东西给我拿开,我告诉便是。”被长剑指着的那个婆子用手小心挡着,一脸哀求的神情。
另外一个男人看着温和一些,上前对那用长剑指着婆子的人说道:“不过是两个年老的婆子,好好说话不行啊?”
那一人听了这话,强辩道:“谁知是不是那个叫杜文浩派出来的探子?”
那婆子捂嘴偷笑,持剑的人不悦,道:“你这个婆子笑什么?”
婆子道:“你不说我还不知道,你这么一说,是不是你是皇上的人啊?”
持剑的人一听顿时警觉道:“你为何这样说?”
婆子道:“要不怎么会说出什么杜文浩派出来的探子之类的昏话,你是不是草木皆兵了?”
另外一个男人道:“婆婆不要介意,我们只是见你们二位,这三更半夜的不好好在府上睡觉,出来做什么?”
婆子道:“你们这些人一天只知道当差竟然忘记明天是重阳日了,哼,亏得你们的父母养你们一场了。”
男人想了想哎呀一声,道:“原来是这样,两位婆婆是要郊外的如佛寺上香求第一道斋菜为家人祈福吧?”婆子道:“可不是吗?好难得请了一个假,答应主子卯时一定回来,我们两个婆子又没有什么坐骑,自然要早起,还让你们两个耽误了这么一会儿功夫,不知道还能不能准点儿回来了。”
男人听罢,歉意地说道:“真是对不住两位婆婆了,两位婆婆还是赶紧走吧。”
另外那个持剑的人还要纠缠,那男人阻拦道:“好了,我们要注意的是府上那个叫杜文浩和他的六位夫人,管这两个上香祈福的婆子做什么,算了,让他们走吧。”说完,给两个婆子挥了挥手,两个婆子喜滋滋地施礼后颤巍巍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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