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这种高级别会议,尤其是那些专家们在台上讲述他们的研究成果、经验时,有必要旧能详细地做笔记——以温朔超强的记忆力,听过一遍,再写上一遍,基本可以做到刻于脑猴了。
站在门外没多久,伊诺维奇教授和弗拉斯基尔、翻译人员说说笑笑地走了出来。
“温朔!”
“老朋友,好久不见”
伊诺维奇用蹩脚的华语唤着温朔的名字,继而是叽里呱啦的苏斯语,大步走了过来,兴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翻译急铭在旁边向温朔翻译着。
温朔笑呵呵地与伊诺维奇握手:“欢迎您再次来到华夏,西北一别,教授您的身体恢复得怎样了?”
“很好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和伊诺维奇简单问候,温朔转过身来,斜睨着弗拉斯基尔,脸上挂着笑意,却不说话,眉毛一挑一挑的。
“温,要单挑吗?”弗拉斯基尔摆出了拳击的架势,身体一颤一颤的。
温朔轻蔑地一撇嘴,右手抬起,食指摇了摇。
翻译人员齐新骇了一跳,什么情况?
不过看两人的神情,他稍稍宽心,疑惑地看向伊诺维奇,却见老教授哈哈大笑着说道:“弗拉斯基尔,你是不是还想被温朔教训一顿?”
魁梧高大的弗拉斯基尔收回拳击的架势,哈哈大笑着上前对温朔来了一个熊抱:“温,我打不过你,但,我可不惧怕和你再来一次战斗。”
温朔被弗拉斯基尔的熊抱勒地有些闷气,但还是笑呵呵地拍了拍弗拉斯基尔的肩膀,听着翻译完这句话,就耸了耸肩,也不说话,比了一个喝酒的手势。
弗拉斯基尔怔了怔,旋即露出了颓废的神情,耸肩摊手:“好吧,我败了。”
齐新一头雾水。
“大哥贵姓?”温朔笑着问道。
齐新赶紧做自我介绍:“姓齐,我叫齐新温朔,你们刚才是什么意思?我这个翻译可不负责翻译你们这样的手势和心理上的语言。”
“很简单,他打架打不过我,喝酒喝不过我,哈哈。”温朔唱K大笑,做出请的手势:“伊诺维奇教授,弗拉斯基尔,今晚我们去吃火锅,喝酒。”
齐新一边做着翻译,一边心生疑惑。
这个白白胖胖的家伙,虽然身材高大也算强壮,但怎么看也有点儿虚胖的意思,不是那种蕉的体格,怎么可能打得过身高近一米九,壮得如同棕熊般的弗拉斯基尔?
苏斯民族的性格使然,伊诺维奇和弗拉斯基尔很是兴奋地答应了温朔的邀请,一边挥着手比划着,叽里呱啦地说笑着跟着温朔走,齐新在旁边不住地翻译着。
很快,他就发现,偶尔这三人中间不需要自己这个翻译,他们就能心领神会般开怀大笑,点头。
手势比划和表情能当语言?
这又不是哑语!
齐新不会明白,在楼兰古城共同经历过那持怖的沙尘暴,一起从死亡之门中挣扎着回到人间,而且,是温朔拯救了当时所有的考古队员,还尽全力帮助了伊诺维奇教授,当众教训了弗拉斯基尔所以,他们之间已然培养出了一种古怪的、心领神会的默契——言语不通,也可以你说你的、我说我的,懂不懂不重要,重要的是,久违相逢,大家都很高兴。
因为天还早,温朔作为东道主、老朋友,特意邀请伊诺维奇、弗拉斯基尔到自己的公司参观,简单向他们介绍了公司的情况,然后到办公室里泡茶闲聊。
伊诺维奇、弗拉斯基尔、齐新都没想到,年纪轻轻,还是大学生的温朔,已经有了如此这般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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